云月和周旷珩并肩而行。云月脸上带笑,不时看周旷珩一眼。而周旷珩,眼里的光芒是吴缨相非期待已久的,二十五岁的他该有的神采。
二人走近了,云月瞥见相非,没理,倒是被吴缨满脸的伤吸引了。
“不会吧,刚降职就被人揍了?吴缨,你人缘不行啊。”云月率先开口。
吴缨抱拳行礼,垂首不接话。
“怎么回事?”周旷珩象征性问了一句。
“属下与巳牧比了一场。”吴缨说。
巳牧向来打人不打脸,周旷珩有些狐疑,看向相非。
“吴缨嘲笑巳牧成了守门小兵,巳牧急了,下手重了点。”相非语气松快。
“你笑他?”周旷珩问吴缨。
“属下……”吴缨咬咬牙说,“属下被降职,心里难受。王爷恕罪!”
“行了。”周旷珩打量了吴缨一眼,“这几日让向继里替你,你歇两日。”
“不用。都是皮外伤。”
吴缨坚持,周旷珩没再劝。
军营里的事告一段落,云月不好再呆在绝城大营,那几个小将虎视眈眈,总想找她攀谈几句。邢戊芳更是公开建议将云月纳入南邑军。
周旷珩一句:“白云不能加入南邑军,以后都不可再提。”压下了所有人的期盼。
众将士不再对王爷提,私下却胡乱猜测。
听到有人说白云是京城来的贵胄子弟,看不上南邑军王爷才不让提的,奉姜一本正经为他正名:“白云在京城经商,吃不了军营的苦,他的志向也不在此。”
虽然奉姜也是猜的,但这个说法听起来有理有据,从此便在军里成了主流说法。
把云月哄好后,周旷珩当晚便把她送回了绝城周府。
两人干柴烈火,憋了许久的爱意岂是亲几口能纾解的?
到了周府,关上门,周旷珩按着云月又是一顿暴风雨般的热吻。本以为云月会主动扒了衣服把自己送到他嘴边,却没想到——
“王爷……”云月推着周旷珩胸膛,急喘着气媚声道,“你受伤了,别,动作别太大。”
“本王没事。”周旷珩继续含住云月双唇。
“唔——”云月再次推开他,“有事。我不敢……”
“本王是不是听错了?”周旷珩低声笑,声音充满了魅惑,低沉醉人。
云月差点儿被诱惑,她抚着他的脸,看了一眼他额头上的刀口:“我不敢碰你,我心疼。”
周旷珩笑。
“真的!”云月以为他不信,“我不是胆小,我早就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
周旷珩本想算了,听云月如此说,费了大力才克制下来。
“好。等本王养好伤。”周旷珩抱着云月,下巴抵在她脑袋上。
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二人整理好衣衫头发,云月想去开门,被周旷珩拉住了。他亲自去开。
门外站着云曦和云袖。
见开门的是王爷,二人愣了片刻立马跪下了:“王爷。”
云月听到声音走过来,让她们起来。
“你们两个都没大碍吧?”云月问。
两人都发现自己来的时机不对了,闻言使劲摇头。
“云袖,你的腿怎么样了?”云月还问,没注意到一旁周旷珩不悦的脸色。
“没事了,已经可以走路了。”云袖赶紧回答。
“小姐有没有受伤?”虽然感觉气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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