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律怜惜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庞,说:“一定是你这段时间到处奔波太累了,你今天从中午睡到晚上,又什么东西都没吃。”
林悦挣扎着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说:“我不可能生病呀。”
北宫律扶了林悦一把,然后将枕头竖起垫在林悦的背后,说:“胡说,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身体负荷不了生一下病也是很正常。你别想太多,也没别的什么就是发烧而已,退烧就好了。”
有一个女孩子咬着一根雪糕走进病房,看到林悦后欣喜地说:“姐姐,你醒了!”
“慧慧。”林悦看到她之后就笑了,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又高又瘦,衣着带着浓重的金属朋克味道,还扎着很精神的马尾辫。
北宫慧开心地跑到了林悦的床边,后面跟着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高个子男生,穿着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衣,看上去想一个刚刚毕业就出校门跑业务的年轻人,他看到林悦的时候便轻声地说:“什么时候醒的?”
林悦见了这人十分开心,喊道:“裔哥哥。”
北宫律替林悦回答:“刚刚醒。”
北宫慧坐在林悦的床沿上,一边吃雪糕一边,笑嘻嘻地说:“我们一回家你就歇菜了,我们一到你病房你又醒了。”
北宫裔也走近了,说:“把我们几个给吓得,愣是没敢跟三姨说,直接把你弄医院来了。”
“我没事的,”林悦坐直了一点,打起精神说,“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吧。除了你们之外,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吧?”
“大半夜的,他们在房里休息,都不知道。”北宫裔不放心地摸了摸林悦的额头,说,“主要是北宫律怕三姨担心,也没敢说,她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事都神经衰弱了。”
“是呀,”北宫慧无奈地说,“我妈这段时间老躲着哭,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是给她面子才没拆穿的。”
林悦听了这话就有些心急了,便说:“那就不要跟他们说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别被他们知道了。”
北宫律看了看上面挂着的吊瓶,还有大半没有输完,于是口气强硬地说:“那怎么行,等输完液再回去。”
“别傻了,姐,”北宫慧看着林悦的手背说,“你手上都给扎针了,他们眼瞎才看不出来你打过针。”
“没事的,”北宫裔宽慰道,“你就发发烧而已,很快就能退烧的,到时候跟三姨说了也没关系,正好让她给你好好调理一下。”
北宫慧连连点头,认真而坦白地说:“你骗我妈不要紧,但是被她发现你骗她,她会伤心的。”
“好了,我们先回去,”北宫裔对北宫慧说,“让北宫律在这里等着好了。”
“不要嘛,”北宫慧撒着娇说,“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悦儿姐姐坐着说说话,我有好多话要跟她说呢!”
“以后机会多得是!”北宫裔挤眉弄眼地瞪了瞪她,不由分说就把北宫慧拉下了床,径直朝门外走去,“悦儿,我们先回去休息,不等你们了。”
☆、心底
两人走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北宫律柔声说:“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应该有些营养不良,要不要吃点什么?”
林悦摇摇头,说:“我不饿。”
“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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