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动人。
城中河从南到北贯穿了小半个燕城,当地人叫它母河,对外,它有个好听且做作的名字。
燕河青。
顺着这条河往南走上个两公里,有座千年古桥,唤作小燕台,是这个城市最标志的建筑。那里人挤人,车挤车,就连水好像也没这里清。说到这母河的水,格外的干净,没有商船走,大多是一些小游船,来来往往的,载着那些外地人。
河边站着一小伙子,年纪不大,个儿高,他弯着腰,手里拿着一个干净的红色小桶,呼哧一下就把水桶甩进河水里。
舀了大半桶水,觉得装多了,他又倒给出来点,提起来掂掂,手又伸进去搅搅,够清凉。
阳光烈,他眯着眼看着这细长的燕河,真想跳进去凉快凉快。
这小伙子身材不错,上头穿着白背心,下头是松垮垮的长裤,像工服,一条裤腿被卷起来曲在膝盖下头,露出结实有力的大毛腿,脚上蹬着一双普普通通的白色运动鞋,旧是旧了点,擦的倒是挺干净。
你别说,他那一身不大不小的肌肉,看着就叫人赏心悦目,脸还生的好,轮廓五官都挺像个样,下巴上短短的胡子茬,看着有些小性感。就是人有点黑,身上黑白交界明显,一看就是常年累月的暴晒而致。
他腿长,步子大,拧着小水桶就往上头走去。
嘴里还哼着小曲,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喔哦...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
…
林冬等了十三分钟,她看了眼时间,两点十三分。
这个老何,不守时。
她掏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于是她进了身后的甜品店,坐到了窗边,要了杯红茶。
无聊。
好无聊。
她的目光飘向窗外。
那时,白背心正拧着个骚里骚气的小红桶,从河底下走上来,他停在那一群老汉不远处,放下桶,从摩托车篮里拽出块湿毛巾,随意的往水桶里那么一甩。
水花四溅。
呵,那个潇洒劲儿。
这就是林冬第一次看到他时的场景。
…
来了电话,她收回目光,接通了。
“小冬。”
“你迟到了。”她声音平静,听不出一点儿不高兴,“你在忙?”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会。”他的声音略显低沉,像浸泡着红酒的木塞,每一粒小孔都散发着醇美诱人的味道。
“噢。”
“小冬。”在叫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又像覆了雪,慢慢的融化开,那多年的老酒带了股凉丝丝的暖意,是极致的矛盾,“老周刚到,他说这会市中心堵车,你再等我……嗯……三十分钟这样。”
“好。”
林冬握着手机,侧过脸去再次望向窗外。
那群老爷们还在热闹着。
“天热别在外面跑,找个地方待着。”
白背心在擦车。
“刚出门就堵上。”
他的皮肤都晒红了。
“你在听我说话吗?”
动作真麻利。
“小冬?”
林冬回过神,“嗯?”
“走什么神呢?”
“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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