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她不用说出口,刁浪应该也已经懂了。
过了很久,河面上咕噜咕噜声音开始变得剧烈,刁浪视线紧盯河面,笑而作答,“这么说,屋子我们可以住了?”
夏初然无奈,能怎么说,“等我一周,我收拾一下。”
“那就好。”刁浪说完,握住夏初然一侧的肩膀,将她拉至一边,忽然朝河面大喊,“铭风你这澡泡的时间有点长,要是被女鬼缠上不愿出来,我可不会帮你在白娘面前求情哦。”
啥?夏初然躲在刁浪身后,小心翼翼偷瞄愈演愈烈的河面。
其实她之前就猜测铭风在河里,所以刁浪才能这么顺畅的救出自己,也能胸有成竹的和自己慢慢交谈,只是铭风为啥会在河里,又从哪里来?
“嘭”一声巨响,铭风从河里冲出,直上九霄,而后在夏初然发懵之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袭白衣风流倜傥。
夏初然摇摇头,现在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
铭风出来,甩了甩头,迅速走近,将一个手臂宽高的盒子递给他们,想了一想又直接将它塞给夏初然,丢下一句,“冥界的事冥界管。”就在夏初然莫名其妙地惶恐下消失。
夏初然怔怔,不知所措,什么情况,这是要她干嘛?
夏初然低头望着盒子,因为害怕手臂都没敢动弹。
盒子是一个长方体的长盒,红黑色的外壳,古色古香的雕刻,其上图画生动,就比如盒顶的这只熊,画的就惟妙惟肖。
“这是老鼠。鼠目自己制的神像,鼠头熊身。三百年前我把鼠目宰了之后,去捣了当时的水家祠堂,大厅供奉的就是这幅画像,为了防止这种不知名的图案对民众带来心理上的压力,我就毁了。”
“我早就说过了,最看不起鼠目的就是他自己,要他正视自己看清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致自己于后,为奉献而生。可惜作神的修行,连最起码的都不懂。”刁浪像是看得透夏初然心思,冷不丁回答,同时也掺杂了很多个人情绪。
对于刁浪的“鼠头熊身”论,夏初然口比“o”惊地说不出话,又想笑又无奈。
这鼠目不仅是一个想成为神的杀人犯,还是一个有熊心的老鼠,可敬可叹,就是不够可爱。
“接下去怎么办。”夏初然还抱着这个盒子,盒子宽大,夏初然觉得至少能塞进一样东西——比如那个一直找不到的孽婴。
“你觉得是什么。”刁浪还是反问模式。
夏初然放松了一些,敲敲盒子,“铭风大神去追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话题怎么又回到她手中,夏初然拧眉,“铭风大神不是说冥界管,亡灵肯定也管,那你拿回去给冥界的谁谁谁,看看谁能解决。”
夏初然将手抬向前,将手里的东西也抬高。
刁浪默言,“时间不够,黎明快来了,再不知道如何解决,只有等下次血月,不知道要何时。”
“那怎么办?”夏初然也慌了,说的这么严重,还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她手里,这不是让她自责吗,“你是不是又试探我?”
夏初然忽而在想是不是刁浪又对她的存在感到疑问,所以前来试探她,试探什么?!她真不知道这要怎么办!
刁浪摸摸下巴,其实一直在深思,“严重程度是我吓你的,其它是因为我也没头绪,这是鼠目制造的盒子,也是铭风拿过来的,他一定是知道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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