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五六十岁的样子,身材矮小臃肿,脸上皱纹不多,只是两鬓花白,看样子操心的事不少。
她摇夏初然的样子,充满了焦急,言语在夏初然逐渐复苏的意识里越来越清晰,“姑娘,你可算醒了,这都中午了,你快清醒,客人们快来了,有些重要的事还要提醒你呢。”
客人?中午?
夏初然迅速组织了一下条理,记起了自己和林亦在车站分别,她出车站,走小巷,回头,然后就被拐了!在车上期间她大吵大嚷,直接被一人击击晕。
现在她想想,后脖子还疼呢。
夏初然摸着脖子爬起,巡视四周,这是一个较为简陋的房间,放眼望去就一个衣柜,一套木制桌椅,其上有煤油灯一盏,旁边放了纸墨笔,而那桌下就是夏初然的行李包裹。
夏初然一动,床板就咯吱响,而那地垫硬实,撑一下都硌得疼。
夏初然虽然什么地方都睡过,可说实在的她也是个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太过简陋的场面也没见过。所以扫视一周,心里就大概估计——这里是古时穷苦人家发愤图强的地方,清贫的不忍直视。
“啊,你好,大姐……”夏初然稍显平静,便又开始向最近的这位妇人了解情况,可话一开口,妇人就笑了:
“说什么大姐,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刚毕业,二十二是吧,呵呵,这年纪都可以做你妈了。”
二十二?真是年纪尽往小处说,虽然呢她是看起来不大吧。
夏初然忽然自信心爆棚,但转而她又为难到底叫这位大姐什么,踌蹴片刻,艰难开口,“那,妈……?”
“哈哈哈!”这回这妇人控制不住的笑了,忙摆摆她短圆的肉手,“你这姑娘真有意思,昨晚半夜过来睡得熟怎么也喊不醒,现在又随便认妈,哈哈,我跟你说姑娘,你叫我陈嫂就好,我是这里的管家。”
管家?对了,夏初然立刻整理思路。
她昨晚是要来找俱乐部的,陈法医给的地址繁杂,夏初然对这一片的地理位置也不太熟悉,原本想白天再看,没想到就被人拐了。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没事,醒来第一人又了解自己情况,说道昨晚自己睡着,提醒夏初然自己是管家。这一切的都表明,昨晚抓她的人就是俱乐部的一份子,或者说姜家的一份子。
这么说自己是安全的。
夏初然摸摸脖子,赶紧下床,脑子在一静一动间开始盘算接下去的动向。
两脚悬于床边,夏初然看着离自己很远的地面,还有不知去向的鞋子,有些为难的挠头,“那个陈嫂,我的鞋子……”
“哦,对。”陈嫂努努嘴,朝向床头边,夏初然顺势望过去,其上有一白底粉面的绣花鞋,鞋样不俗气,脚髁处甚至还有两朵蝴蝶结。
鞋下压着的一套同样淡粉色的中袖中式唐装,下身似乎是藏青色长裙。
看到这搭配,夏初然一瞬间愣住了,她猜,陈嫂的意思是让她换上去。
陈嫂从进屋就不解释什么,问什么说什么,夏初然向陈嫂投过去询问的眼神。
陈嫂颔首,只嘱咐道,“姑娘你换好衣服,接下来我跟你说一下迎接客人具体要做的事,动作要快,客人们快来了。”
陈嫂一边说,一边往门边走,给夏初然留出时间和空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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