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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急事,俩人叽叽喳喳地掰扯着,祁阳转着后视镜看四周的街景,适时插进一句,“前阵子你们剧组的连环杀人案,凶手高健就是小泽?”
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颜子意微垂了眉眼:“是他。”
祁月也收了笑,“他也是个可怜人,会变成这样,都是被逼的,我们那一帮孩子,现在不知道有几个过得好......”
一句话,杂糅出悲伤,铁窗灰墙,牢狱不如的童年,那些往事即便是现在提起,依旧难以释怀。
“小女人。”祁阳嗤笑,轰轰启动机车,对颜子意说:“过来提前知会一声,走了。”
“谁是小女人!?”祁月拧他的腰,两人笑骂着离开,黑色机车轰燃驶远,在烟霞布满的天际化作一个小小黑点。
市局没有大案,除了苦逼的值班同事,所有人兴高采烈地踩点下班,走到市局门口,看到他们近来满眼桃色、春情泛滥,把撒狗粮当主业的队长,正捏着手机站在路边张望,咬着的下颌一脸不满。
众人奏起了欢乐颂,一个个眉开眼笑,列队在徐景行面前走过。
颜子意和祁月聊得欢,开车到市局的时间晚了些,将将停下车,徐景行便大步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半个身子探进车内,直接将她端到副驾驶座,连下车换座位都省了。
颜子意偷瞅他的黑脸,不经意地解释:“刚才遇到两个老朋友,聊了一会儿。”
“老朋友?”她语气亲昵,徐景行难得追问一句。
“福利院住一个房间的,我出道以后才联系上。”她的身世不比寻常人,能算得上故人的只有他们俩。
徐景行问:“还认得出来?”
“刚开始也不确定。”颜子意将领口往下扯,露出锁骨旁的一颗小红痣,“他们看到我拍的广告,认出这个,面容多少还有些小时候的影子,也就试着联系,没想到真是。”
三言两语,徐景行忘了方才的不快,用拇指腹按住那颗痣,蹭了蹭,拉好她的衣领,“这里我私藏了,以前就算了,以后再敢给别人看...”
颜子意笑死,抱着他的头亲他,“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徐景行扬眉,“多爱?”
颜子意警惕地看他,不开口了,怕中了他的陷阱。
她不配合也没关系,徐景行单方面也能自导自演一出好戏,指头伸进衣领,捻着那颗红痣,“多爱,回家做做就知道。”
颜子意:“......”
阳光散尽,暮色渐起,霓虹彩灯在日光收隐后摇曳,城市浸渍在华丽的光华里,灯光酒影之下却藏匿着鲜有人知的地方。
十盏射灯投出刺目的白光,四周都是色泽冰冷的墨色,白净斯文的男子记不清自己第几次被撂倒,全身痛到痉挛,一身细皮嫩肉第一次遭受这样残暴的对待。
可他无法承受的剧痛,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比他健壮太多,相比之下,他就像一支细瘦的竹条,竹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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