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ol饮,”徐景行侧头看了眼,“在街道对面。”
黄健翔一拍大腿,吁了口气:“果然啊果然,肖泽亲生父母的信息早落实了,一直不敢联系,怕给他们希望又失望,现在总算是能给他们一个交待了......”
徐景行一下下敲着膝盖骨,似乎太顺利了点,为什么是两点二十五这样非整数的时间,上班前,人流量最高,借以掩饰行踪?
这种不确定的情绪一直持续,王志始终没下楼,便衣刑警混在双宸大厦及cool饮周围,两个位置间隔了一条车来人往的马路,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时间逼近两点二十五,交通迎来午高峰,各办公大楼的入口,上班的白领赶鸭子似的往里涌。时间一分一秒,在滞闷的空气里拉长,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林道树里的蝉鸣声异常聒噪,刑警们四散在不同位置,目光却都紧锁在两个位置。
一秒一秒逼近交易时间,目光越是不敢松懈半分......直到,两点二十五整,精神高度紧绷下迎来了这一刻......然而,却没有丝毫动静。
“头儿,会不会是声东击西啊,要不要去看看其他出口?”黄健翔问。
恐怕,来不及了。
徐景行自大厦大门仰头往上看,一整面的玻璃幕墙笔直而上,映出青蓝的天和白色的云,清晰得恍如另一片天空。
就在这片清透的蓝天白云里,突然,一道影子急速坠落,从顶楼到地面,快得堵住吸进的那口气,徐景行窒着一口气,缓缓握紧拳头。
“嘭!”的一声巨响,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砸在了大厦入口。
第63章
“死者脏器破裂、头颅崩裂,损伤内重外轻,是典型的高坠身亡,”
烈日灼灼,白大胖操浩坤,热汗一层叠一层,争先恐后往外冒,活似人体蒸汽机,他往回一伸手,“拉我一把。”
然而,并没人伸出援手......
操浩坤扬起双叠下巴,回头看了眼,稀稀拉拉的眉毛一横,也没什么威慑力,不过声音的底气很足:“过来!”
韩可胃里一阵翻滚,又干呕了一声,一只手不知该捂眼还是捂嘴,脚风一转:“我去队长那帮忙。”
死者面部着地,黄健翔想起那张砸毁的面庞,以及争相迸射出的血液,手脚都不由自己,他同手同脚,一步三顿地挪过去。
操浩坤顶着大肚腩蹲得实在难受,靠自己又站不起来,他气沉丹田,伸长短脖子,来了一嗓子:“我要吟诗了。”
黄健翔一凛,听操哥吟诗...和再看一眼尸体有什么区别!?他瞬间腿脚麻利,几步就跑过去,搀着他站起来。
操浩坤虽是法医,却有颗文艺心,有感而发时往往要作诗一首,风格类似于《解剖的秘密》、《为尸体代言》、《手术刀上的银光》......如此超脱世俗的情怀,目前还没伯乐能欣赏。操诗人时常感慨自己是蒙尘的夜明珠,为了他的艺术人生,私藏了一年的奖金自费出版诗集,江湖传言他因此被老婆罚跪了整十天的头骨盖。
黄健翔怕他还想吟诗,忙问:“受害者王志是被人推下来的?”
“尸体表面没有搏斗伤、抵抗伤、也没有工具损伤痕迹,”操浩坤抬起手臂擦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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