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溪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两团红晕,他用力推开周铭,语气却有些冷,“我手上的戒指是谁的?”
周铭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后又恢复平静,他拉住陈柏溪的手,笑道:“什么谁的,就是你的啊。”
“买来送给我的?”
“当然了宝贝儿,不是买给你还是买给谁?”
陈柏溪的脸白了白。
周铭把陈柏溪拉到卧室,把人推到床上,眼中浮现欲望的颜色。
陈柏溪有点难过,可这种难过又让他无能为力。
许久后,他断断续续的问:“到底……你……哪句……话……才才是……真的?”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声。
……
第二天早上,陈柏溪睁眼时正巧看到周铭从浴室里出来。他走到陈柏溪身边坐下,一手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摸着陈柏溪光滑的后颈。
陈柏溪的手指微微发痛,他伸出右手,发现无名指戴着戒指的地方肿了起来,估计是昨天自己反复尝试拔戒指时弄的。
“手怎么了?”周铭轻声问。
一想到这事陈柏溪就心痛,他坐起来,与周铭对视,难过的问:“我手上戴着的戒指是黎瑾辰的吧?”
周铭注视着陈柏溪,这张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无助,他心脏跳慢了半拍,把人拉到怀里,轻声哄道:“既然戴上了就是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把这个摘掉扔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嗯?”
言下之意是默认了戒指原是买给黎瑾辰的。
陈柏溪没说话,他觉得周铭真是深谙金主包养之道,一边耐心哄着骗着愿意宠肯花钱,一边又无情的伤害。
“怎么样?宝贝儿,别生气了。”周铭低头亲了亲陈柏溪的嘴角。
陈柏溪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子,情绪低落,“嗯,不生气了。”
……
周铭忙着拍戏,塞给陈柏溪一张卡让他随便花,便匆匆忙忙的走了。陈柏溪拿着那张卡苦笑了下,随手扔到柜子上。
今天他没通告也没戏要拍,连续忙了几个月难得有一天空闲时间。本来应该高兴的,如今心情却糟糕透顶。
陈柏溪的缓解心情之法就是睡觉,屡试不爽,只要睡一觉他就能想通很多事,心情也会好很多。他光着脚来到浴室洗澡,身子又酸又乏,在心里大骂周铭不是个东西。
谭韵说的没错,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洗完澡后陈柏溪觉得舒爽了许多,便又躺回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都黑了,孤独之感油然而生,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他拿出手机给妹妹打电话,陈佳在电话里讲述着她在北京读初中的趣事,考试又拿了第几名,陈柏溪不禁露出笑容,冰冷的内心也渐渐回暖。
他坐起身又试着拔了拔戒指,结果和以往几次没什么不同,手指很痛也拔不下来。说到底陈柏溪也是舍不得摘下来的,毕竟这个戒指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款式全球只有一枚,无论出多高的价钱设计师都不会再做了。
或许是天意吧,他想。
老天是在告诫他麻雀是不能爱凤凰的,只会被凤凰所伤。
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爱上周铭么?陈柏溪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答案是:会。
因为一开始都是好的,十几岁时去周家做工,周少爷不嫌弃他对他好给他钱,那是他父母双亡后初次感受到的温暖。几年后再次遇见周少爷,他被钱路平欺负,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是周少爷帮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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