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佛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分离然后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虫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满两人体,丝滑水腻的小丛,有些为难地抬起头,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丝调皮。行歌触到他打探的眼眸,赶紧正色起来,但行风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难解的弯。
“其实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风忽然消了怒气,扬起了笑。
“嗯为什幺你会想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下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抽起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带点不怀好意地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出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逼着行歌连连往后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幺温暖,而有一股摄人的威胁。
“你说你认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个字吧。”行风摊开未受伤的掌心,是一把黄澄澄镶满宝石的小刀与一支翠玉螭纹笔。
“你说什幺”行歌惊讶不已。行风这是要她在他身上纹字
“肌肤上纹了字,上了墨,便难以消除。即便要伪造,也会有新旧伤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轻易辨别真伪。”行风轻笑说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你怎能这幺说”行歌时常觉得不了解行风,平时他是那幺的聪睿,但此时说出疯疯癫癫、匪夷所思的话。
“没办法,爱妃不是说只能以"尺寸"辨认我。我又不愿让人碰你,只好出此下策。”行风嘴角泛着笑意,却又咬牙强调尺寸两字,随手脱去了外袍,一丝不挂走向行歌。
虽然两人裸裎相见已非第一次,但她每回见到他赤裸的身子,便面红耳赤。更何况今夜行风是刻意为之。她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结实壮的体魄,优美的肌线条随着步伐流动起伏,虽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行歌看得口干舌燥,羞怯难当,一股莫名的心悸流窜百骸,冲向花径,让她忍不住收紧了蜜。
“爱妃为何突然脸红起来可是本王的身子诱人好看小脑袋里想的可是如何侵犯本王”行风已走到了行歌面前一臂之距,弯了腰,笑得邪恶。
“才没有”行歌的脸羞得如盈满蜜汁的红柿,心脏暗跳,难道自己的表情都出卖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但又因他这句"侵犯",想入非非,绮念一起,旖旎无限,蜜涌出,滑出了花径,再度染湿了两腿间。
行风轻轻地靠近行歌,唇瓣擦过她的双颊,让他的气息抚在行歌的颊上,魅惑轻佻地在行歌耳畔说道:“本王到床上等你纹字或者为所欲为也可以”便立起腰,走过行歌身侧,径自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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