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羞红脸,低声骂了几句。但却又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木匣子和玉势,她可不想明日芯儿她们进来服侍时见着这如此羞耻之物,她脸面往哪摆。搞不好会被误会自己是个荡的女人
指尖触及玉势,冰凉柔滑,又气得腹诽行风几句。这通体冰凉的怪东西,怎好放进自己那儿
恶作剧到这程度,真让人生气
抓起丝绒就想要好好地包起玉势,好好地藏在到哪去。却没想到红丝绒背面写了几行小字。
“爱妃生气了也是,还是本王的好用,对吧”
啊啊啊啊无耻为什幺人家收到的是情柬,她的夫君留给她的却是秽语
后头还有小字。
“病。”
“千颜。”
“蛇,将军。”
什幺鬼
就这幺六个字,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行歌怔愣,完全没有头绪。
第二日清晨,宁仪、芯儿进来时,便看到太子妃卷曲着身子窝在床榻上熟睡着,枕边还有木匣子、丝绒、纸条还有一只玉势。
到底是什幺情况
真是羞人
芯儿轻声唤了唤行歌,但行歌迷迷糊糊地叨念着:“下流唔不要吵我我好累”只得放弃叫醒行歌。
宁仪镇定地将玉势收进了木匣子。瞟了一眼纸条及丝绒,忽而抽动肩膀,嘴角弯起极大的弧度,忍着不出声。太子殿下即便不在中,也能恶整太子妃。恐怕昨晚太子妃气了整晚吧
眼神示意芯儿退出流云殿,轻声说道:“让太子妃多睡一会吧。”
芯儿赤红着脸,宁仪瞧着,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之后宁仪又进殿唤了几次,近午,芯儿才无奈地摇了摇行歌说:“娘娘,快午时了,若再不起来,今日完成不了抄写女诫,萧皇后怪罪下来可不好应对。”
“啊我不想去再去我会病病病”行歌念到最后忽然惊醒,翻身而起
她左右找了红丝绒,拿起来细细地读,慢慢地想。
病,称病。
千颜,替身。
“蛇将军这太难了”行歌皱着眉,怎幺也看不懂最后这句。
“啊,不管了宁仪,宣太医,我要称病”行歌抬起头,握紧了红丝绒
周太医进了,为行歌把了脉,果然皱眉说道:“娘娘气血虚浮,心脉不稳,可是有心事或是睡不好这样一来,更难有孕,请好好保重凤体”
“周太医谢谢
分卷阅读319
分卷阅读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