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
行歌已替肚里的孩子取了名
行风并不讶异行歌怨他,毕竟她会受伤害是因为自己身为太子。但,到底他在行歌眼里是怎样心机、无情的形象连孩子也能够随意找个女人的胎儿代替她不可能不明白事理,不可能不明白自己对她的在乎
行风心痛,又期盼行歌可以了解自己,哑着声问道:“你就这麽看待我就不想想我用内力逼毒的原因若我不如此做,这毒在你四肢百骸走遍了,你会受更大的伤害我在乎我们的孩子,我在乎囡囡,可是我更在乎你孩子我们可以再生,可是我不能没有你”那是怎样撕心裂肺的一段话。
行歌闻言停止了挣扎与吼叫,瞅着行风半响,伸出手揽住行风的腰,哭了起来,喃喃问道:“你就不能护着他吗”
“我会,我会我保证,好不别哭行歌”行风搂紧了行歌,凝视着她的伤心与担忧,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纷纷落下,拭去行歌的泪。
“你保证答应我保住他,保住囡囡”行歌低泣道。
槐月二十七日辰时初一刻,下起绵绵细雨,一列马车车队列了一个街廓长,砖瓦墙,小轩窗,情更长。江行风、江行瑞与江行律站在律王府前交握双手,正式辞别。几个相熟的皇子女都到场。
“保重。一路顺风。”行风眼含温情,噙着淡笑,对行律说道。
“六哥也是。我等你。”江行律的眼神炯炯,带着期盼。两人又细语一番。
“殿下殿下不好了”行风尚在与江行律谈话,李春堂狂奔而来,慌忙闯入,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行风抬眸看了李春堂一眼,他才收了声,却是抖着身子快步至行风身侧,在行风耳际低语。
唰
行风倏地鬆了手,面容失了血色,抿紧唇,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喑哑地对江行律说道:“七弟,你珍重,我得先回去了”
“子嗣殁了。”
“什幺”
众人闻言皆大吃一惊。江行律心中暗叫不好。望着行风疾行离去的背影,心里知晓禁内山雨欲来,行风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下毒的人了。
行风握紧拳,压抑自己的情绪,心情纷乱难止。虽知这滑胎或许是迟早的事,但真要面对时,心里的痛与纠结,却难以用言语表达。
他没有了以往的冷静自持、面对再艰困的情况都可以淡笑以对,算计谋略。如今他的内心慌乱,步伐杂乱轻重不一,指尖微抖。他慌乱的原因并不是失去子嗣,而是担心行歌的反应。子嗣可以再生,可是失了头胎行歌会有多伤心啊。
若他不是太子,或许这一切不会发生;若行歌嫁的人不是太子,又怎会因他而让人下毒导致滑胎那些人想下毒的对象一向是他,行歌只是连带受了牵连,连带牺牲。
行歌,会恨他吗
走到了流云殿前,行风已听见众人哀泣低语,劝着行歌看开。他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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