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数巡,秋氏便有些不胜酒力起来。
她单手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就慢慢伏于桌上,誉生见她醉了,自个儿也有三分醉意,看着一旁的秋家侄女儿,美人只饮了数口薄酒,却娇靥生晕艳光四射,愈加克制不住体内升腾而起的淫欲邪念。
不过终究碍着自家母老虎在旁,未敢轻举妄动。
又恐夫人假醉试探,遂把双手在其肩上试探,见秋氏全不作声只呼呼的沉睡,誉生色欲熏心之下,便又大了虎狼胆子。
他随手招了几个身旁陪着的几个使女丫鬟,吩咐道:“夫人瞧着想是醉了,睡在这儿未免风凉,可别伤风了,一会儿头疼脑热可就不妙了。你们来扶着夫人回房快去歇着,剩下的几个再去厨房吩咐去煮些醒酒汤。”
见众丫头搀着醉酒昏睡的夫人离去,誉生又给一旁的云影儿斟了一杯梨花白,见美人小口小口地捧着杯盏,乖乖巧巧饮下甜酒,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小姑娘这酒里,他悄悄加了点小玩意儿,以作助兴。
今日在外面刚弄了点花楼秘制的烈性春药回来,本想适于夫妻情事,好整些新鲜花样。
他与秋氏的床帏之事,近年来已是乏善可陈、不甚相谐,如今看来,这迷情催欲之药,还是使在夫人这貌美动人的内侄女身上,才算得上是物尽其用、趣兴盎然了。
誉生装着赏花吃酒,实则眸光悄悄关注着秋云影那边的动静,果不其然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就瞧见佳人美眸含春双颊泛粉,朱唇轻启娇喘吁吁似是热的紧了,就连她漂亮光洁的额心也渗出了点点薄汗。
他似不经意间初初发现侄女形容不对,急忙关切相询:“云儿可是身体不适?怎么瞧着面红耳赤气息急喘,可是像你姑母一般酩酊醉熏了?”
秋云影也只吃了两小盏梨花果酒,虽略显醉意迷离却仍旧神智清明,现在姑丈如此关怀备至,让她不禁颇为受用,急忙起身回礼。
然初初站起便觉双腿发软,少女咬着嫣红的唇瓣儿,强自忍下体内燥意,轻声应道:“云儿没醉,不过也不知为何,为何忽然浑身燥热难耐……许是暮春之际已近初夏,这春城天气渐热,而云儿这春衫穿得又嫌厚了些……谢姑丈关心,云儿无碍的,一会儿回去换身薄衫便是……”
誉生闻言便站起身来,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巍峨假山:“这般啊,若是觉得闷热,不妨跟姑丈一起去那方假山花亭上,乘凉歇息,饭后走走,也好消消食……话说,云儿可擅琴棋书画,不若陪姑丈在亭下来一局弈棋何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