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7 小舌儿一阵美滋滋的吸吮咂舔,朱三公子给快活的都要上天去了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再看那惟妙惟肖的画儿,那上有一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正和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相互倚靠。
女儿家檀口大张,艰难地含着男人胯下那物,吃的滋滋有味,而男人呢,也正抱着女子的玉股,一双大掌还在其雪白阴户上戏弄不休,勾的那处春水潺潺,似薄雾般晶莹一片。
莺娘看的面红心热,转头看向朱三,羞道:“这什么?做甚拿给母亲看……这等淫词艳曲,淫图艳画的,你这孩子真不老实,原以为你在书房用功,没想到竟在钻研这事,当当没个正形儿!”
朱三抱着怀中美人,将脑袋搁在莺娘肩头撒起娇来:“母亲说的什么话?三郎一直在好好用功,只是学的乏了才消遣一二……这书也并非孩儿私物,乃同窗送与儿开开眼界的,儿翻了几页,虽图文并茂,那图画的怪异难言,那词又写的香艳晦涩,不懂不懂也……”
他大手似不经意间盖住那图画儿,朗声念出这几句诗来:“例‘这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究是何意,还有这‘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三郎熟读诗书,却不知何是洞箫,又如是细吹轻点的,这,这……用词疑难晦涩,儿一知半解的好不头疼,着实令则个儿抓耳挠腮,求母亲解答……”
莺娘心道这坏小子摆明是想叫她,叫她来与他一起做这画上淫事,却故作老实装出一副懵懂样儿……
哼,就凭三郎那日在床上闹出的动静,他虽是个初哥儿,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初哥。如这等妖精打架的春宫画儿,想必私下也是拜读了不少……
这三郎在这云雨事上倒也肖父,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心少年,色胚子,是想要她主动来给他口品洞箫不成?
莺娘玉容羞粉,低垂螓首:“这,这母亲才疏学浅,却也看是不知……不过想来,这题词与画儿定是一脉相承,怕是这诗词中意应当如那画儿上一般……夜已深了,三郎莫再苦读快些就寝,母亲也先行去了……”
说是作势要走,实则那如玉娇躯却是仍旧赖在男人怀里。
那粉臀还轻挪慢移的,轻易就在少年身上点起火来,尤是人那处本就有醒转之意的胯下大棒,此刻也越发硬挺挺滚烫烫地翘了起来。
朱三闻着莺娘迷人体香,又被美人给磨来蹭去的,惹得他粗粗喘了一口气:“唔,好香……母亲好香好软……母亲别走嘛……”
他本来是想哄着美人主动以口相就含弄洞箫,可美人装傻不肯甚至还有离去之意。
现下他浑身热血激荡欲火焚身,哪有功夫儿再这样半遮半掩地逗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