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9 大棒顶的如此深重,都快把母亲给顶得从榻上掉下去了!
朱三只觉龟头碰到莺娘嫩穴深深的花心,那肥美无比的小小花心软中带硬,扎着撞着美的连骨头都酥了,不由地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
朱三粗粗喘着,那巨硕无比的阳具在莺娘的花房里变得烫热起来,一下又一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每每都要撞着那方小花芯子,好生研磨一番。
不消数下,当即惹得莺娘低呼一声,美人觉得那火烫棒儿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她咬着唇儿紧紧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便又要袭来……
莺娘儿觉得美不可言又不堪其扰,只能娇喘吁吁地喊叫起来:“啊……三郎,啊……你这坏孩子,这大棒顶的怎地这么快?母亲都要受不了了……可不是都要把母亲的小户给戳坏了……啊,三郎疼疼母亲,慢些,轻些……”
朱三的每一次抽插,柳莺娘皆感觉得清清楚楚,那圆溜溜的大龟头进时皆能挑着花心,偏偏这坏坏的少年郎又贪心不已,尽在那柔腻深处留连忘返起来。
粗壮滚热的大棒子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变着花样地尤是展示者自己的热烈凶狠,莺娘觉得自己个儿身子都似着火般热了起来,几乎是浪得发酥了,越发地激起了她淫荡热烈的天性来。
美妇人心头也变得懒洋洋轻飘飘的,而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花心深处又失禁似地,生生被扎出了那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
这股子蜜汁来的同样是又凶又猛,把朱三那根尘柄给洗的油光滑亮,朱三大喜之下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猛抽猛干起来。
尤其是听着美人娇喘着的声音既娇又涩,且柔方媚,他更觉精力充沛起来:“好母亲……唔,我的心肝儿,母亲的小穴好棒,好喜欢……小穴吸的这么紧,儿怎么能停的下来,又怎么慢的起来……唔,母亲……母亲喜欢三郎这样用大阳具弄你吗?”
那青筋虬结的茎身冲撞起来真的是凶猛有力,在那水汪汪松软软的小嫩穴提起插入皆是大刀阔斧。
当下尽根顶入,仿佛欲将美人腿心的这整朵娇花给刺穿般方才甘心,出没之势有如疾虹流星,勇猛之形更若蛮龙恶蛟,直撞的美人腿心玉碎红裂,淫水飞溅。
偏偏那物什儿抽时又极是莽力,连带着简直似把什么都给拖了出去般,如此激烈凶猛的云雨情,难以承受的美人春潮满面,美眸轻阖:“啊……啊,受不了了……”
莺娘口里不由地呻吟哎哟,这朱三少年勇猛异常,连带花径内那根宝贝似乎又涨了一围,棒头有如炙铁烫石,顶煨得她那娇嫩花心麻痹难挡。
这般愉快欢愉弄得她身体越发地诚实起来,洁白的玉臂不自禁间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与朱三公子亲热地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