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嗓门也大,虽听得只那半拉一知半解的,可话里话外的重复了一些字眼,当真是听得莺娘羞悔欲死,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了。
她低低的蜷在身后尤郎的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可是又惊又怕的,生怕那妇人等不及了,一把进来掀开帘子把光溜溜的她和尤郎抓奸当场……
美人如玉的身子不知不觉便抖似筛糠,莺娘狠狠咬了樱唇再不敢讲话,然身下的那嫩尻可是遂了主子,胆怯的很了。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娇缠缠的裹得生紧,尤其那花心跳得欢腾,汩汩地往外冒水,怕要都喷飞出去了……
这般可是难为身后的男人了,他倒不曾是担心被人察觉,一来他是男子,又惯来风流惯了,花名在外即使被瞧见了也无伤大雅。
而来他深知自家铺子里的小二小厮们皆是训练得宜的,不过一介区区大嗓门的妇人,又怎能强闯的了他这位幕后主人身在的屏风内呢!
而这番,有人在外生生等着,里面的美人又吓得够呛,这嫩尻也裹得他那尘柄有些难熬起来,那娇生生的花肉儿把他个粗大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的激动的尤二淫心乍起热血激涌。
一时间胯下本有些欲泻了的大物又雄风展起,把美人玉股往上猛掀猛挺,遂腹腰加力,发了狠的一阵猛干,度战不休。
乒乒乓乓,又大战百回,撞的美人情穴吐翻,羊油倾吐,那尘柄出进无度,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唧唧一片声响。
莺娘美人当真是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整个人骚发发的魂荡魂飞,阴精大丢……
莺娘当即就想哼叫有声,可外头那有人等着听着,她浑然不敢发出声响,银牙紧咬的咯吱作响,那娇滴滴的红唇差点都要咬破了。
可既是如此,她闭了口不讲话,可男子力大无穷,她这弱女子被撞的花心乱颤,这柔若无骨的身子也跟着颠簸摆荡……
也是这尤二少爷存了坏心思,极至云酣雨洽之时他使劲往前一耸,可不是把莺娘的身子撞上屏风,连着那木雕屏风也一块跟着莺娘摇晃不止,咯吱咯吱地晃悠起来。
这下可是惹得外面那妇人不悦了,当即大声叫骂起来:“好你一个肥婆子,自己穿不下这漂亮衣裳,还偏偏占着茅坑不拉屎……瞧你胖的,这屏风里头都盛不下你了!”
“瞅你人这一动一走,展展袖子甩甩裙摆可不是都要把屏风给晃歪了……快快出来把地方让出,外头还有我这金贵夫人等着换衣裳……如若不然,你这胖婆娘不要脸面,老娘这就在外头掀了你这屏风,让你这好好丢丢人!”
里头莺娘这位身形袅袅纤秾合度的”肥婆子”听得羞臊不已,面上飞荡红云,又怕那人真的掀了屏风,这婀娜身段绷得可是紧了,紧张地丢了又丢。
尤二听了那粗妇谩骂,也觉好笑,加之被美人身下那黏黏羊油浇了又浇,身下兴伐不停,越发地鼓了气劲,连连抽送了好几百下。
而此时外头的叫骂声也停了,喋喋不休的口干舌燥也累了,又听见小厮轻声细语的似是迎了这妇人去了别处更衣,倒再也听不见别的动静。
莺娘如释重负,才觉眼冒金星,四肢瘫软,再不能动了,然身后这二郎也当是一头狠击,有了落败之意,实再挣扎了数下,便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把那浓灼灼的阳精一泄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