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记不得梅卿嘱咐的什么要推拖拒绝,纤腰扭着晃着来迎合那如铁般刚硬的红紫大物,口中暧昧甜软的呻吟喘息更是声声缕缕地络绎不绝起来,咿咿呀呀地很是娇媚可人:“唔……元卿小叔,太重了……进的太深了……啊……好哥哥,冤家……别这样……唔……太烫了……又太粗了,真的怕是要顶坏了……”
周元卿得了好处越发地劲头十足,酒力借着春药整个人龙精虎猛的不像话:“元卿好热……嫂嫂行行好,就教小叔子我好好用大棒弄弄你……嫂嫂可是嫌弃元卿不够卖力……比不得碧卿兄长和梅卿堂兄吗?说来嫂嫂那时在假山深处倒是和梅卿堂兄勾搭成奸……还真的是很碍眼……嫂嫂那时淫浪不堪的模样一直记在元卿心里久久难忘呢!”
周元卿自小习武再加上人又生的威武健壮,自是用不完的力气,现在又晓得了男女燕好的妙不可言之处当然是用尽蛮力。
特别是想到了身下的美人曾被别的男人那般亵玩淫戏,身下浑又胀了一圈的阳物越发莽撞凶狠的冲撞起来。
那大物粗棱圆润的棒首几乎每次皆能撞到最深,下下都要采着丽春花户尽头处那朵最是娇嫩不过的敏感花心,进进出出之间大物好生厉害。
因着在湖心小舟里的缘故,那肿硬粗长的大物奋力抽送起来反而嫌舟儿太小,二人稍为用劲深深浅浅的撞击便弄得这小船儿幌荡不定,小妇人更是吓得惊叫连连,眸中更是珠泪盈盈差点都要掉出来了:“啊……冤家可别提那事了,奴已下定决心了……好冤家哥哥轻些慢些……撞的如这般再快再凶些,莫怕是这小船便要翻了呢……元卿,元卿哥哥……春儿求你了,春儿知晓您这大物的厉害之处了,当真要把奴给弄得受不住了……”
荷叶浣浣花香馥馥,这小小荷塘里春光无限,小小的松木独舟船身震荡不堪,而舟里身形交缠重叠的一男一女,更是藉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挨缠绵。”嫂嫂莫怕,元卿晓得分寸……船不会翻的,放宽心些……嫂嫂不觉得这小舟中如此行事,分外有趣……嫂嫂觉得元卿这样弄得你美是不美?“周元卿爽的额头冒汗,声音也渐尽沙哑。
目之下及男人便看到下身阳根黑毛,森硬如棘般直刺着妇人那雪玉两股,黑与白的映衬之下瞧着煞是有趣,当下越发来了势头,下身更是变着花样的在那花肉娇缠的小嫩逼里冲冲退退。
这般凶狠的捣弄动作有如舂米玉杵般连连不休,当即撞得那依偎着他的美妇人浑欲不能自已,得了乐处浑身颠颤,尤其是小腹之下的花阜更加时不时地阵阵娇颤痉挛起来,青天白日的丽春不好大声呼叫,心里百味杂陈欢愁交加。
现下倒也只能用细细的贝齿咬着红润下唇,小口小口地呻吟着叫喊着,尤其在下身那刚劲如铁棒的大物抽捣之时,正当是下下都顶撞的恰到好处,尤是下身两边硬硬软软的茸毛相互磨擦,更饶兴趣盎然其乐融融。
随着那一道道电流般的愉悦之感急速流荡,丽春白嫩的娇躯忍不住似那拉满的弓弦般绷得紧紧的,小腹更是似被什么虫儿咬了一般酥麻难忍,下身黏腻晶莹的淫水“噗噗”地直涌而出一泻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