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耳里心里都听着表哥这一千古情真意切的剖白,不禁大受感动,也被迷了矜持本性,但向来自重,也只是面上许多羞怯样子。
她不知该什么言语,然屋里头那不知熏得是何种香料,她闻着闻着不知为何浑身热燥,头昏脑胀的,渐晕沉沉的便倒在了浩然肩上:“唔……好热,好晕……”
浩然闻着晚榆身上的馨香馥郁,又见她一张俏脸面放桃花,春潮满颊,晓得了这屋里瑞脑金兽里的女儿催情香定是发挥效用了。
“晚榆表妹是特来梦里与我相会吗?即得表妹青睐,浩然心生欢喜,是今夜可一偿夙愿了吗?表妹不是说热了吗?那咱把衣裙脱了便不热了呢!”他面上还装的一副迷蒙样儿,说着便伸手去解晚榆外衫。
晚榆迷糊糊的,却仍自矜持重,忙伸手按住不让他再进半尺:“唔,表哥不可……女儿家的哪能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的……”
浩然早就色欲连心情如烈火,急忙伸手擒住美人玉指,另用别手解去了她的罗衫之飘带。
玉面郎的声音低哑沉沉,带着浓浓的蛊惑道:“此乃梦里,表妹儿还如此端正可爱,真真让浩然心悦……乖榆儿,无事的,此乃梦中,梦中呢,既热了,不脱衣裳捂坏了可怎好?”
晚榆这时头渐晕沉沉的,浑然也觉似在云里梦里,便只木愣愣地任他作为,一身罗衫并着里衣飘落到红被上,露出了那如玉般欺霜赛雪的白皙之身。
她里头还套着一件绣了莲开并蒂的小红肚兜,两节玉藕似胳膊嫩白滑腻,肚兜下包住了那两团鼓鼓囊囊的雪白翘奶儿,弧度高耸,有若山崖险峻般呼之欲出。
浩然看得眼睛都直了,还故作糊涂:“咦,榆儿仙子,你这小红褂里裹了甚么?哦,我晓得了,定是在衣裳里裹了天上瑶池的大蟠桃,看这两只大桃又白又嫩,仙子表妹是不是想将它们送与这红尘里的浩然表哥来吃啊?”
他便伸手,去抚美人那隔着红褂的两只耸然玉峰,只觉温腻无比软绵娇韧,这方揉抚片刻,那一对峰上已是有两点翘翘突起。
浩然愈发兴起,还伸手去捻,只觉越捻越硬,越捻越翘,心下更是急欲解开小红褂看个究竟:“咦?这桃尖儿怎地还硬的翘了?这是怎地?”
晚榆被浩然一抚,情窦初开,只觉芳怀摇橹,娇躯又酥爽无比,一颗心儿自是无比愉悦又难形容。
她美眸如水,便觉自己似喝醉了一样,茫茫地将唇撅起:“唔……表哥胡说,那才,那才不是藏得蟠桃儿,那,那是人家……人家身上自长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