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儿媳晚榆儿5 不知怎地,人家这,这底下竟是失了禁似的,一股脑地流着水儿
她一手推着浩然,可男子正是美得难以自拔之时,他只自顾自地亲香着晚榆红滟滟的小嘴,百般温存:“表妹亲亲,你且忍忍咧,不消片刻,这便即会舒畅的……”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病容,那一身的气力使都使不尽呢!
浩然只一边亲着,一边下身自个儿抽动起来,也不再管美人儿如何推拒哭闹,只扬蒿深入,似蜂蝶闻着蜜儿似的往里头钻弄不休。
那大物什可谓是踏踏实实、又尽心竭力地朝那九曲回廊至深处撞着挤着,还横冲直撞地一举撞破了那膜儿,一下就采到了那浅显易弄的嫩花心,便当即就得了趣地连捣了数十下功夫……
晚榆只觉身下似那紧口瓶儿插满藤儿似的,挤得很咧,这又痛又胀的,她哭的连声儿都带着哑的意味了:“唔……榆儿只觉得下头那户儿胀痛难忍,未尝有半点愉悦情儿……好难受呢,表哥莫要弄得这么快……哎呀,好生难受……”
然说着说着,也是那催情的熏香发了药效,也使得她渐渐得了些意味,便觉得没有那么些疼痛难忍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身下小穴内痒麻麻的……
她只觉一道奇酥之意竟钻到骨缝里去了,一个激灵之后,可便短声娇娇地呼道:“唔……好难过……莫要再顶那深处了……晚榆这身子便止不住的想要发抖了……啊,受不了了……”
此言话音刚落,那大物便噗地一下又顶那嫩嫩芯子,撞的极狠极猛,便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给顶出喉咙来。
晚榆这如玉娇躯跟着一抖,人也低低的蜷在浩然怀里,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背肌,小腹也突地暖意丛生。
便是一瞬间的功夫,一声脆响,龟头又达花心顶的厉害,花房被刮得酥美相加,晚榆的身子也跟着痉挛不休,小穴深处那一股股春水不住地喷溅而出。
那大半淫水儿都尽数浇在了男人那阳物之上,还有少些沾着几缕春红又蜿蜒流到大腿根儿,一并落在了身下铺垫着的被褥之上……
浩然被那春水给浇的好不淋漓爽利,十分兴奋,这大龟头被淋下这一股油油的春浆玉露来,那酥麻直沁四肢百骸,当真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勾当。
“唔……乖乖,竟丢的这么快,表妹真真乃个玉一样的妙人咧……这小户又紧的很,偏又水多的紧……弄起来真真教表哥我爽坏了咧……我的好表妹,现下课是愉悦了些……表哥最喜爱表妹了,定要表妹你快快活活的……”他这下身大力猛捣,把个美人那粉粉的小莲花弄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