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家家教使然,晚榆当即吓得羞愤欲死,连连将身上被褥一把拉了过来,泪眼朦胧地便要哭出声来:“怎,怎会?我怎会歇息在这?”
睡梦中的浩然只觉身上一凉,便醒转过来,也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嗯?表……表妹,你怎会在我的床铺之上?此乃何故,你我,你我怎赤条条的……”
晚榆见他果然一身赤条光溜,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那黑毛丛中还矗着一根紫红肉根,那物儿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看那头儿尖尖若笋,柱身亦不甚粗壮,却也是生的骇人丑陋。
这时小姐又复忆起昨夜那,似正是这物塞进她腿心小缝儿,来来往往地抽插起来,想起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再无所察也明了自己的黄花之身也被浩然表兄给取了……
她忙别过眼不敢再看,泪盈盈地便又落下泪珠,偏又被浩然那惯会花言巧语的给哄骗到了。
浩然言道只当昨夜种种是回光返照,乃神女入梦了他夙愿,哪想到真真是晚榆儿本尊,实在是追悔莫及,不过这也阴差阳错地解了他那相思恶疾,这沉疴绝症便不药而愈,他也就恢复了身体康健……
言即见小姐略有所动,急忙过来抱着晚榆许下山盟海誓,道说既便是山崩地裂,我合你也不分离,只待他朝金榜题名高中之时,便衣锦还乡来向桑父求取他的掌上明珠。
晚榆心性单纯,她本便对浩然这样的玉面郞君心有好感,又见他如此情真意切,加之这处子之身也尽数付之,也就信了。
接下来的时日,晚榆小姐时常与浩然私通款曲,不知不觉已过月余,小姐便和浩然珠胎暗结,她时有恶心欲吐之状,偏又吐不出,难受的紧……
晚榆见月信未至,又知晓一夜春风结了胎缘,不由地芳心大乱,慌忙往那前院去找浩然,浩然自然是大喜过望,欲借小姐腹中之子求得上位,可不是当即就带着小姐去见了桑宗义。
宗义得知此事,自是勃然大怒,他心机深沉,哪里看不出是那姓唐的小子刻意勾引他家至纯至性的宝贝女儿,想借此攀亲带故的好谋得一片远大前程……
他着实不想理睬这等龌龊无耻之徒,况若是爱女嫁了这匹夫秀才,他的仕途攀亲可又如何图之?口中自然是不允的,还教人把浩然这孽障轰出门去。
浩然见此,倒是有恃无恐了,他还恢复了好吃懒做的本性来,不慌不忙地躲回乡避难。
临走前还厚颜无耻地道说,这桑小姐乃被他睡过的破鞋烂,腹中怀了他的孽子,若不嫁与他又能如何呢?还说他在老家等着桑家备上几十抬的丰厚嫁妆,主动送晚榆上门做他的那通房妾室咧……
桑宗义怒不可遏,他这做父亲的,眼见小榆钱儿这肚腹日益隆起,马上便要藏不住了,不禁愁云满面,连双鬓的头发也斑白了几分,气的卧床在侧,一病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