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儿媳晚榆儿11 娘子你这乳儿不仅大了,怎地竟还生出了些奶水来
晚榆感受着男子宽阔结实的胸怀,在那一身阳刚火热的气息包裹下,饥渴了许久的美人儿便如久旱逢雨,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尤其是那娇软玉体,都被烫得几乎都要融化了。
尤其待那花房压到至深塞满池底,她只觉那尘柄炙热如炭,煨得花径四壁好不舒服,大物又是下下至底,娇嫩嫩的花心蕊儿再次被顶得肿胀颤跳,她蓦地通体爽麻,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
那小小花阜娇娇也跟着一缩,便涌喷而出了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美人的樱桃小口轻启开来,没忍住便媚生生地唤叫出来:“嗳哟,啊……好……难过……公……”
最后一个爹字即将出口,晚榆才惊觉不对,急忙将话音给吞了回去,端端改口,声音媚的都能掐出水儿来:“相公……顶的太深了……唔,好难受……轻,轻……些……顶的……”


可她又担心被公爹听出声音不对,心中惶恐不安,身下那刚刚才泄过身的小穴也夹的更紧更密了些,水光闪烁,似朝花迎露般嗦得更厉害了。
那黏人的嫩户本就痴缠娇小,现在又蠕动着似无数张小嘴般又咬又舔的,萧国公爷本尊纵是经了千百场大小战役,可下身不可一世的乌将军却是大意轻敌。
先前纵然是昂然直竖威风不减,可刚被油润润的大股花浆当头浇下,立马又被密密匝匝的穴肉抽搐地一簇而上,春深水暖之中被咬裹得美不可言,此番可是一招落败,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逸之给弄得紧张不已,额头也沁出了薄薄的细汗,喘促不止,气沉丹田这才压下喷薄之欲,国公爷男儿气概,向来威猛,此番更加不肯认输。
他那下身狠命桩套,往来抽送间,腿股猛摆,连连深突,气如捣蒜般又冲又擂,龟头抵住那润润滑滑的嫩芯子,猛地又是一枪挑去,狠冲猛撞,一阵乱刺。
逸之只觉爽利惊人,销魂快骨,几杯黄汤下肚后半醉半醒的,甚至还说起了荤话玩笑:“呼,娘子真真……闹人的紧……咱们老夫老妻的,这许久不弄,哪料到娘子竟比先前厉害多了!人说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娘子似乎也到了这岁数,如狼似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