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美人那花房里边,媚肉纵横层叠,还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水汪汪嫩生生绞得他乐不可支,受用无穷。
这下那乌将军愈发神勇,力透重围,大破肉阵,还下下都正好刺在美穴那嫩不可言的幽幽深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力展平身本事,直把身上美人儿给操的体颤头摇,咿呀乱叫。
即便被扶着纤腰,可晚榆仍被撞的左右乱颠,她低声呻吟,梨花带雨,只暗暗咬牙忍受,两手不由地扶住公爹肩膀,留下了丝丝暧昧的抓痕。
身下那嫩穴被撞的犹鱼儿嚼水般,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甚至连那架子床也合着公爹的狠狠顶提,咯吱咯吱地大摇大摆起来。
她从未遇过公爹这般勇猛无匹的男儿,芳心凌乱不堪,可又听得公爹一口一个娘子,心中不自禁醋意横生。
先前那文弱表兄与公爹一比,一个龌鹾小人,一个霁月君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力可拔山气魄盖世,一个天上高洁云,一个怕只是地下污糟泥了。
可这般顶顶好的公爹心里也只有婆母一人,晚榆心中酸涩,身子愈发纵情恣意地迎合起来,只落得身下更加龙精虎猛的反扑顶撞,整个人便要从上头跌下去一般。
她将一双玉臂搭出,亲密地勾着男人脖颈,四肢死死缠着如那海中的八爪鱼一般,媚眼如丝目荡魂迷,身儿乱抖,低低的抽泣起来:“嗳哟,受不了了……你这老不羞的,尽会胡言…唔,要命了……好酸,好麻,受不了了……哎哟……不要不要……相公的乌将军厉害死了,都要要了我的命了…唔,难受死了,我,我不行了…救命啊…”
晚榆粉面红透,香汗遍脸,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上却只觉有无穷快意悠悠荡荡而来。
整个人也是美的都要丢了魂儿,魂儿飘飘摇摇的,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茫然的欲仙欲死,快活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俘虏……
逸之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觉夫人腿心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直流的他通体骨头立时发酥,愈发地勇猛如狂,忽一下刺得深了,竟是似戳到了什么幽窄细缝,一时爽利惊人,泄意滚滚。
“呼,娘子承认我的乌将军厉害就行……呼,娘子今晚真棒,为夫我好快活,好喜欢……我也快不行了,娘子今晚可也真的是个闹人的……娘子也快要了为夫的命呢!呼!”
他牙根紧咬,苦苦挣扎煎熬地坚持了近百下,最后抵着那嫩花心,熬不过泄了大海汪洋,滴滴灼热的疾精打入嫩径其中,只烫得晚榆筋麻骨饧,眸目紧阖,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过也只是几欲,待到晚榆真真眼前白光一闪,人事不醒地晕将过去,可是又过了两三个时辰之后了。
毕竟她家公爹的那只乌将军着实是骁勇善战威武不凡,翻来覆去地可是花样百出无坚不摧,而经此一夜,萧大国公本人也达成了一夜六次郎的神勇威名,不过也只有他的俏儿媳晚榆儿知晓这个威名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