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这边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大舌搅弄吮咂,而且那饱胀胀的胸部经公爹这一抚弄,不禁浑身舒泰,又燥热不堪。
她不觉就软馥馥地扭动起来,不免专门挑着腰后那根硬物使劲地蹭着,磨着,生蹭的磨得那物儿愈发肿胀滚烫,一柱擎天,硬如勃铁大棒,威武昂扬……
逸之亦是急不可耐,一手伸入夫人的小衣之内,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丰盈弹手,尤其是那顶上的奶尖儿如豆,勃勃而立,忍不得用手指搓捏那小豆,又用掌心揉那大乳儿,忙个不停。
另一手也不闲着,手儿已伸进夫人的裙下小裤里头,悄然往下一拉,便扯掉了那丝薄纤巧的小裤。
大掌随后热热地覆那桃瓣处一包,只觉那处毛儿稀疏,仅几根青草绒绒,但其下隆起柔腻,丰满异常,更有花心嫩滴滴水盈盈地浮凸而起,春水汩汩……
男人手到之处,皆是一片酥痒火热,晚榆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烤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当是舒服难耐,嘤嘤咛咛之声宛似清泉滴盆,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心中瘙痒难忍,手儿亦往后抚摸起来。
那美人柔荑已装作不经意般往后一碰,手儿触动那玉茎,粗壮非常,坚硬无比,又是烙铁般烫手灼人,不觉小手停了一下,然心里渴望难耐,隔着布料将那玉茎握个正着。
尤那尺寸颇丰,支棱翘起,竟只是粗粗环住大半,心内当下又惊又喜,只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自个被摩挲不停的阴户又瘙痒无比,竟又空虚虚地泄了不少淫水汪汪出来,流得男人满手皆是……
逸之那胯下玉茎被此无骨小手一摸,异常舒服,心内燥热骚动,也不亲香美人那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儿了:“唔……好娘子,你摸摸我这棒儿……这乌将军竖得老生高了,都要把裤裆给顶穿了不成,急于出战讨伐,相公我可忍不得了,这厢就要提枪上阵了……”
只单手揽住那柳腰纤纤,忍不得往上拦起一抱,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便横了在那那月光直泻下来的窗牖之间。
晚榆不料来此突变,只得的及惊呼一声,人便坐上了那窄窄的窗台边上,欲悬不悬,欲挂不挂地吊在那处儿,险些便要跌了下去。
她急忙一手撑住窗栏,方方稳住平衡,可俏丽面容霎时现于如水银流泻的月光之下,她惊得花容失色,生怕被逸之瞧见自己的真容,这厢岂不是要露馅了。
俏儿媳只得又拿一手轻遮半面,幸亏她只巴掌大的小脸,手掩过去倒也能遮掩大半:“唔……你,公……相公,别,咱,咱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在这儿,我怕,我怕掉下去……好不险咧,咱们这老骨头的,若是跌下去可就羞煞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