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婆母平素端庄的模样,只单手软绵绵地握着窗栏,娇滴滴地怒嗔起来,竭力想劝服公爹远离此地:“唔……别,别闹……相公你这老不正经的,咱这么大年纪了,怎恁说这许多奇怪胡话,真真羞煞人了……可,可真真个儿别在这窗台处搞……咱,咱回去吧……”
“外头月亮大的很,瞧着光亮亮的,这不跟青天白日似的,窗外头还是大庭院,这多难为情啊……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可着实是经不起摔咧……我怕,我怕的很,怕掉下去咧……还有,这乌将军恁大恁粗,悠着些,别撞的这恁快,莫在这处儿,我,我怕咧……”
那小手遮掩下的脸儿如芙蓉花开,淡红斜飞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她只觉那大物儿扎扎实实地欲往里挺进,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晚榆根本不愿在这明亮处多待片刻,可她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边单手也使不上力,推又推耸不开,可是就要把她给急得坏了。
她弱弱地把一弯柳腰乱闪,那粉嘟嘟的玉户也随之乱抛,也教那将将挤进一寸的乌将军也跟着摇头晃脑,尤其那里淫水汲汲,差一丁点便要滑将而出了。
逸之这时情烈如火,欲焰燎心,哪肯再换个地方?
这男人哪有不爱刺激的,他这酒劲一发,昔日在军营里与下属们闲聊的房事种种,悉数上脑,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在这窗台处弄上一弄。
他自顾自将大掌往夫人胯下一插,将她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粉臀给紧紧拿住:“无妨,无妨的,好娘子……咱们就在这儿弄好不好?为夫好歹这也是学过功夫的,还是上过战场的,难道还能抱不住你这轻飘飘的小人儿?”
“为夫保证,定不会摔到好娘子的……来嘛,整天在床上弄也甚是无趣,咱老夫老妻的,更该搞些新花头……唔,为夫这乌将军可该冲锋了,看你这耍滑头的往哪里逃去?”
说着他将劲腰狠狠一摆,玉茎往前冲去,便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这便又是奋力一搏,大物儿长驱直入,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
乌将军这硬梆梆地追杀过去,急速破开层层花肉后已然重重压上花心,挨着滑腻无齿,几乎乃是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当即便插得晚榆儿那嫩穴里被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几欲无法用言语所喻……
尤其最后一下顶的忒深入了些,晚榆儿顿感穴内痛涨欲裂,花房欲裂似已要穿底般,那幽深的嫩花心被大棒头好生一磨,一股子奇酸异麻霎时便窜上心头,难言,蚀骨,好不难过……
美人体软娇气,那露在手外的杏眸不禁泪眼朦胧,嗳哟嗳哟地叫了起来:“唔……公,公……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也……你可得心疼人家……也可得抱紧人家的腰咧……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吓死个人了,相公你慢些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