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儿媳晚榆儿17 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
这头晚榆与公爹被翻红浪,那头正牌国公夫人心中也是心中悲切。
为求稳妥,晚榆前来取而代之时,国公夫人夜里都摒了下仆。
她一人歇在主院西厢,孤枕难眠,于窗前观月。
可东厢那边男女胡闹的动静着实太大,欢天喜地淫声浪语的,难免就顺着凄凉晚风吹进了几耳朵。
原来相公他行房时,还有如此快活放肆的时候呢。
再不像从前与她,那时这规矩可比什么都重要,她每每嫌疼不肯,都月余才弄上一次,她还哭哭啼啼的便跟受罪似的,好不扫兴……
萧夫人的身子本就在生育时存了病根,后独生爱子孱弱病重,她忧思成疾,身子也愈发地不成器了。
这本就是那柔弱的人儿,那晚上不眠不休的,还刻意抵着那凛冽夜风,自虐似的听那恩爱墙根,寒风这一吹一吹的,凉气入体,铁打的男子汉都受不住,更别说这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了。
幸好她也掩饰得当,不曾被逸之与晚榆察觉,强撑着又让晚榆去伺候几遭,只盼她能一朝得男,也能为萧家大房后继相灯了。
可转眼这一月过去,说起来也行房了六七次的功夫,哪想到儿媳这小榆钱的肚子也不争气,葵水竟还是如期而至。
萧夫人心中难受,不过看着儿媳蹙柳眉低颌首的,道是她也难受,还出言安慰道:“小榆钱儿,没事没事。这怀孩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只委屈了你这好闺女……若实在是怀不上,你可莫要责怪自己,也是我萧家大房命数不好,不,这都是为娘的罪过,定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报应到了这一生……”
她叹了叹气,竟是连一滴泪也落不下来了:“若我身子好些,胜儿也不至于胎中不足,生下来便病痛缠身的。若我身子好些,生下胜儿后再能为相公生下那健健康康的一儿半女,现在也不会这般子嗣难续,现下还连累你一起受这不伦之苦……好闺女,是娘对不起你……且眼见胜儿他……我也浑该也跟着去了,好给胜儿在九泉下做个伴……”
晚榆闻听此言,饶是为何她还未曾有孕,许是天意,也更多的,许是人为。
她着实贪恋与公爹的鱼水之欢,便刻意在每次行房后,和水服下了避子药丸,唯恐传出孕信后合了婆母心意,便不能借着婆母的名头与公爹亲近了……
为着自己这份自私,竟教婆母受了这般的苦泪……
晚榆再细瞧婆母,妆容规整下容光黯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黑青一片,人可虚弱的很,说话也也似是强打精神,着实是身子大大的亏损了。
她心中内疚,又反握住婆母的双手,泪盈盈道:“娘可不能,可不能走了……还有女儿我在,还有,还有将来我那腹中的孩子,名义上他还要唤您声祖母呢!在娘家时,那大夫便说我是好生养的,这头个月没消息,指不定下个月娃儿就来了,娘得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保重自己……”
然而晚榆这月信刚走,萧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安排,这时变故陡生。
一日公子玉胜突然转醒,萧夫人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