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绛雪儿12 全根顶入仙女儿的牝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快活无匹的罪
这细观之下,白军师只觉越看愈美,越看愈是心醉神怡。
心下思道,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这朦朦胧胧的,飞雾流烟,有若姑射仙子,更喜得他是心猿意马,血脉贲张,胯下裤裆里那物什儿也有了动静。
如这等人间尤物丽质天成,竟先被黑大王这厮糟蹋了,真真殊为可恨。
他当时只不过随便给他出了一计,谁能想那厮竟这般福气,游春的女儿家那许多,竟被他给抢来了这么一个风娇水媚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今个儿在新嫁娘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满座皆惊,连他也是不由地失魂落魄,一双眼,并着一颗心尽数给丢到这个仙女似的人物身上了……
又听得黑大王大吹特吹,讲了这娇小姐新娘子的一身妙处,又是豆腐嫩乳儿,又是白虎穴儿的,听得他心热脑热,又羡慕又是嫉妒。
心里头跟喝了陈醋似的,酸涩的连牙都要给倒了,愈发想一亲芳泽,尝尝这大美人下头的绝妙处儿所在。
他打定主意,故意先灌了这新夫人酒,把人给灌得晕乎乎的,新娘子正是酒醉,若是再把新郎倌搞定了,可不是为所欲为了。
之后又是拼命劝着黑大王喝酒,黑大王莽夫一个,却是个实打实的酒桶子。
要灌醉这人还真的是费了他好一番功夫,最后还借尿遁,回去取了私藏的蒙汗药下到了他的酒里,这才圆满得逞。
这费尽心思,终于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白二喜得是心花怒放,心道今夜把这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床上本领也不逊色于大王,难还愁美人儿以后不顺从于咱,许是着迷不止,也未可知……
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内褂,光溜溜赤诚诚地爬上床来,近看美人更觉她肌光胜雪,香肤柔泽,小脸妩媚绮靡,颈项秀颀堪比那天鹅似的。
不由掀了薄被,上前搂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幽幽之香,入口芬芳温暖,还真的如黑大王吹嘘的那般香喷喷的。
寨子里那些妇人姑娘常身带汗味膻味,还特意用那刺鼻的胭脂花粉掩盖,掺杂一处,只教人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好难得闻到这么一个自带体香的大美人儿,当下是迷得心都要醉了。
睡梦中的绛雪似觉不妥,只胡乱轻启樱唇,小小的嘤咛,甜甜一声就从唇角溢了出来:“唔……什么?好痒……”
这把个白军师吓了一跳,又等了些会儿,见美人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娇玫瑰花似的红唇,这一点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愈亲愈觉津津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