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觉花心儿即被捣碎了似的,通体痉挛,骨酥筋麻,娇躯柔若无骨地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又欢欢畅畅地丢了身子,好是一波香馥馥的一泄如注。
白二还以为新夫人是拿乔含羞,却道她这身子倒是曼妙又诚实的紧,只当她是害怕被捉奸在床:“黑大王可不就在那屋前头呼呼大睡呢……鄙人与大王亲如兄弟,大王醉酒酣睡,错过了这洞房花烛之妙,在下这做兄弟亲属的,怎能看嫂夫人您这娇美非常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合该取而代之……”
这时又被那热乎乎的汩汩花汁滚来,迎头裹住他那根冲突大棒儿,又从那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当下立时爽的头皮发麻,心中情怀狂肆激荡,欲念狂野如火。
竟是隐隐有不守之意,白二哪肯在美人面前丢脸,当下紧紧捧住她那被流得有如油浸的雪股,用力按向自己身下:“呼,夫人莫怕,黑大王醉的跟死猪似的,那酒里被下了药,且醒不来呢!好棒……夫人好美的身子,绞的鄙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并都麻了,好不舒爽难言,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唔,好生快活……”
说话间自是又紧咬牙根,劲腰狂摆,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一齐撞向那处儿美妙花心。
这如狼似虎一般,只奋力朝深处乱刺,破脂陷没,那榔头大的龟头忽一下嵌入那方柔软腻滑,这藏与花底的花心儿本就是极为肥腴娇软,白二这厢狠命地挑了几下。
反觉那妙物蕊儿嫩的出奇,顶送过去陷入其中,还能被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两下,直呼妙人,爽的连连吸气,当下可不是对准了,加力狠顶,更加美的浑欲难以自抑。
绛雪被弄得是香汗淋漓,芳魂欲丢,连五魄竟都似要被烧得飘成灰烬了,亦是觉得好生要命,脑中蓦地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唯余那下头一股又一股的酸意快慰,呼,好像,好像又要丢了呢!
她媚眼翻白,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忍不住好生难耐地翘着腰臀,迎着男人那密如雨点的撞击努力拱抬而起,腰股均离了被褥,仿佛这样就可堪堪少承受一些狂风暴雨……
她几欲失神涣散,鼻音如丝,娇喘咻咻:“白,白军师,你,你我这般,似是不符纲常伦理……奴家已经是黑大王的妻了,你这般如此待奴家,也不怕大王,大王他晓得了,一刀砍了你……唔,好深……救命啊……受不了了……奴家,奴家怕……怕……”
白二只觉自己被夹得是要魂飞魄散,只将将忍着那丢盔卸甲的奇妙劲儿,为颜面苦苦撑着些时刻金枪不倒,又将绛雪两条白瓷似的美腿高高擎起,架在肩头,恣意快顶,又趴下身子将唇噙住那沉甸甸的饱满嫩乳,狠咂勇吮。
他含着那滑腻如脂狼吞虎咽,埋在那肥嘟嘟的里头,空隙间咕哝含糊道:“呵,好夫人,怕大王做什么?只要夫人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王还惯是个无脑愚笨的,空有一身蛮力,定是什么端倪也瞧不出的,这又怕个什么劲?呼,夫人好美的身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夫人这样天仙子的身上,可是死也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