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孤男寡女,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便又讷讷地住了口,只私心盼着这雷雨快快过去,二兄长离开,也便是安心了……
正瞧着二兄长面向窗牖的背影,却不想看他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正待关心问询,却不料他这时竟脱下长衫,不慌不忙,撑在她那椅上晾了下来。
她正惊诧着,还未开口言语,便见二兄长又转身朝自己走来。
通身只着那湿漉漉的中衣中裤,紧绷绷地贴在他那健躯之上,胯下三寸的裤裆处儿更是鼓囊囊地支起了一大包。
此情此景,吓得暖玉急忙捏紧被角,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她颤声道:“二兄,二兄长,您,您这是作甚?为何,为何又过来了?”
秦云景走得近了,看着衾被之中的美人儿,这将将远看,是皎若太阳升朝霞,这再一近察,又是灼若芙蕖出渌波,真个美到他心坎里头了,幸亏是个假的妹妹,若是真的,尝不到嘴可是亏大了。
雪肤乌发,容颜姣好,长睫颤巍巍地跟蝴蝶之翅般翩跹欲飞,尤其这薄被未遮掩的当,隐隐可见那香肩微露,有若削成,更有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他心下更是痒痒的冒起邪火,三下五除二就脱了全身剩下的遮蔽,再踢掉靴子,掀开衾被一角,一股脑跟着也钻进了这满是芬芳女儿香的被中。
他振振有词地解释着:“哥哥这浑身都湿了,当然得把湿衣裳脱下晾晾……且在外头越站,越是这浑身发冷,是就想来妹妹你的被窝里暖和,暖和……玉儿妹妹可得心疼哥哥,莫要小气,不肯将这被子施舍哥哥一半……呼,这被子里还真的暖和……”
暖玉未曾料到二兄长,他竟这般胆大包天地上了她的床铺,与她同睡一衾之下,惊得是花容惨淡,不由地缩紧娇躯,芳心慌乱的一塌糊涂。
她急忙推手,想将这不速外客,给推开被外。
当下急的胸脯起伏,连话儿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行的,二兄长,怎,怎能如此?不是玉儿小气,实在是,是男女七岁便不同席,玉儿与,与二哥哥如今都长成大人了,又,又怎,怎能这般一,一并躺,躺在床上……不,不可的……”
“那起子酸书上说的话,听听便过了……如今这本就没了外人,你我至亲兄妹,这又有何妨?妹妹真是酸书读的多了,人也迂了,怎与二哥哥我,见外生分了……咦?妹妹的小手怎这般冷?”秦云景才不肯走,反一把握住暖玉的柔荑。
他顺手拉着一拽,可不就把光溜溜的美人妹妹给拽进怀里,高大健躯直接纠缠上去。
火热的大掌拥着这冰肌玉骨的好妹妹,上下其手,流连忘返:“定是下人怠慢了,这安排的衾被甚薄了些,怪不得妹妹手凉,瞅瞅,这浑身冷的都打颤了……妹妹别怕冷,二哥哥在这儿!二哥哥这身子热,暖的就跟烧了火的火炉子似的,今个儿哥哥就慷慨一番,将我这大火炉借给玉妹妹,好给你好好的暖暖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