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难受的是一塌糊涂,又似乎快活地欲飘上云端,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榔头似的圆顶猝猝而来,翻江倒海一般,小腹莫名地就又酸得麻利快慰起来。
她呜呜低叫,被撞得是花枝乱颤,汗挹红珠颠欲坠,春醉莺啭黄鹂一般地呜呜哀鸣,忍不住将湿漉漉的眼睫垂下,盈盈泪眼上有蝶翅翩跹一般跃跃飞起,呼……不行了……
心中只恍惚地想着,不免有些后怕,幸,幸得二哥哥只道她单纯心性,这般浓云密雨的行了事,也只是大兄长所谓的玩耍游戏,倒是免了她水性杨花、一女侍候二夫的缘故……
罢了,罢了。
她也只当是甚个中情由也不晓得,便只做她个单纯娇憨的傻妹妹,且,且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尤其此刻简直根本就不能直起柳腰儿来,她眼前隐隐发黑,快活的个无边无际的,更忍不得雪背弓起,柳枝摇着腰儿颤,将被插得好生骚痒难忍的嫩花心儿凑了过去。
她那两条白玉凝成似的腿儿更打着颤儿绷直,脚趾小小蜷起,浑身度日如年,还真恍似轻飘飘的没了魂灵儿,继而便扑簌簌地忍耐不得,从花底冲出了好大一股春液绵绵来,唔,来了来了……
秦云景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芬芳直流,泼了一遭又一遭,这香馥馥的汪洋而泄,可不就是他那大肉棒儿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可恨他这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竟是差点被熔化了!
唔,不行!
绝计不可此时便射将而出,如此,如此岂不是输了大哥一头?
犹记得大哥白日倒是有些坚挺不倒的功夫在咧,那时候他偷看时可是看得血液沸腾,欲火高炽,他可不能输了……
他美的的是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看着美人妹妹儿梨花带雨,心中更添怜爱,咬着牙根才苦苦撑着:“唔……玉儿好嫩的穴儿,紧扎扎地便罢了,怎,怎么这么快穴儿就晴日转雨,下了这么多淅沥沥春霖?呼,差点浇的二哥哥都受不住了……玉儿乖乖的,这才是飞到哪里哪里了,还不够高咧,叫哥哥好好待你再行玩耍,还能飞得更高,更高,跟鸟儿似的飞飞,飞飞的高高的……”
忍不住又是大掌一抓,揉着好妹妹的嫩乳儿一阵把玩,宛若一对羊脂玉碗倒扣,握不住的酥滑爽腻,软绵绵,沉甸甸,光油油的,当下是推抓揉旋,夹磨逗捻,十八般花样尽数百出。
然身下亦是挺身而起,端端歇了两个呼吸,便又是一个回马枪,复又挞伐而去,急急冒进。
猛哒哒地迎着那又多又滑的春水儿,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甚至连那将将狂喷出来的大股春水也不及流出,便又给那急速捣送的粗壮长蒿给堵了回去。
这乒乒乓乓的,大开大弄,忍着迫在眉睫的射意汹涌,便又是三五百抽,直入了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插得那鲜红桃瓣绽绽,花露滴滴浸染,更似灵犀紧辏,牡丹全吐,蝼蝈撑波不定……
听着美人的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他那鲤鱼打挺般的精神大物,一个锦鲤翻身,次次破开那绞紧着娇烂烂的粉壁媚肉,最是消魂时候也,露湿花房,春洪决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