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