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都懵了,联系上杜欣之后才知道林西还关在化妆间里等锁匠过来开锁,杜欣看俞修诚西装革履地过来还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只礼貌地和他道歉:“真的很抱歉俞先生,化妆间的锁好像出了点问题,把林西关在里面了,我们已经联系了开锁,今晚您所有酒水全算我这,希望您海涵。”
俞修诚走到门前的几步之间已经简单的估测了一下这扇门的受力极限,里面的林西只听一声巨响,被她和杜欣俩人捣鼓了半小时都纹丝未动的门就以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晃晃悠悠地打开了。
“出来。”
“俞先生?”
林西站起身,对门外收回腿的男人有点意外又好像不是很意外。
毕竟酒酒这把门一反锁一看就是激情作案,来龙去脉随便一捋并不难推测。林西唯一感到困扰的也就是到底有没有必要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给俞修诚打个电话过去说明一下情况。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人家真和酒酒好上了呢,那岂不是坏人好事。
俞修诚见化妆间里的女人迟迟不动,索性直接走了进去:“没听见我说话?出来。”
原本就不大的化妆间因为高大的男人而更显逼仄,因为心情不好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把杜欣逼得硬是没敢追进门来,在化妆间门口隔岸观火。
“怎么了嘛。”
林西反倒是对俞修诚现在这幅样子并不太怕,毕竟比起上次他真的掏枪杀人的时候,现在皱着眉的模样已经算是温和很多了。
她伸出手撒娇似的抱住男人的腰,然后下巴贴着他的胸口蹭了蹭:“怎么又生气了,嗯?”
俞修诚一向不太吃她撒娇这一套这林西知道,但她还知道有句话叫以柔克刚。
只要她态度软着,俞修诚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
“对不起嘛,今天又让你久等了,原谅我吧,嗯?”
女人软着嗓子好言好语地哄,只字未提酒酒的事儿。俞修诚还是沉着一张脸,抬手攥住她的手腕转身往外走:
“下班。”
“……”
道理她都懂,可她今晚还没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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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真的,我下一本一定要写轻松愉快的日常小甜饼。
请各位监督,不写我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