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叫人起来吃饭,未果。而且他貌似还被嫌弃了?
不吃拉几把倒!
等到了就寝时间,望着自己被占了一半的床,心底烦躁再次升腾而起。
白粟不想睡,主要是不想跟别人一起睡。
看资料看到了半夜十二点,他靠在沙发上半眯着。
闻斯妤懵懵睡了一下午,醒来感觉整个人发飘,大概是烧已经退了,没有那么难受了。
睁眼,愣住。闭眼,再睁眼。
什么鬼?她竟然在人渣白粟的房间!而且还是床上??!
被白粟折磨到神经敏感的闻斯妤心里马上警铃大作。
不敢轻举妄动的她左探探右瞧瞧,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手铐已经被解开,闻斯妤激动的想哭。蹑手蹑脚的起身,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痛,脚一着地就开始打软。
白粟没睡着,没一会儿就已经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
他没动,继续静静的窝靠在那。
闻斯妤手腕被缠着,端着手悬在身前,不敢发出太大响动,模样就像个偷油吃的小老鼠般小心翼翼的。
白粟房间的窗子不小,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深夜。闻斯妤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一颗心,走到窗边向外偷瞄。
她没发现白粟还在房间里,因为卧室和外厅之间有半堵墙的间隔。
白粟故意没有出声,闻斯妤以为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机会绝佳,失不再来啊!现在她要准备实施A计划。
鉴于上次逃跑正巧被老酒抓个正着,闻斯妤打起了十二分的谨慎,鬼鬼祟祟的观察外面快十分钟。
确定真的没有人,她‘咔’的一下推开窗户。
“嘶!”
闻斯妤推窗的动作才稍稍用力,手腕处被包扎的伤口就一阵巨痛,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窗户堪堪开了个缝隙,她手用不上力,侧过身用肩膀去顶。
“擦……”她低声骂了一句。
刚刚因为神经高度紧张,闻斯妤一瞬间忘了自己肩上也有伤,一下用力又激发了撞伤的疼痛。
简直不能再倒霉!
暗叹自己倒霉,心里默默骂着某个白姓的变态,闻斯妤一点点把窗口打开。
经过闻大小姐的不懈努力,有些绣钝的窗子终于推开了一个能容她出去的缝口。
手肘抵在半人高的窗台上,闻斯妤哪还顾得上什么形象,使出吃奶的劲儿爬上去,把腿往外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她的人已经跨坐在了窗台上,闻斯妤觉得还差一脚就能重返人间手刃仇人了。
也许是自由的召唤太诱人,屋内的一丝异响她没有察觉。
片刻后,在距离她身边不远处传来一个令人发指的清冷声音。
“闻小姐这是,想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