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抚着四公主的头发说:“四妹,虽说苏赫不强求,但你不妨还是多看看他的好,漠北不如漠南,他放下科尔沁那水草丰茂之地去做这些,到底还是有心了。”
“我知道。”四公主闷闷地说了句。
“到时候若是真成了,离我们再远,也要来信说一声。”
“三姐,你别瞎盼事儿。”
元衿噗嗤笑了,跨过三公主挠了挠四公主的咯吱窝,“四姐,三姐是遗憾到时候闹不了你的洞房,为难不了你家夫君。她洞房那天你干的那些事,不能都还你了。”
三公主大婚那日,四公主想了十八招为难额驸,又是作诗又是发誓还要连吃三晚不明口味的食物,闹到二更天才撤退。
“小元衿,你懂什么?闹一闹,夫妻才和顺呢。你瞧瞧刚刚三姐夫和三姐那夫君小心、娘子放心的样儿,有一半是我闹的功劳!”
三公主低低笑起来,拍了拍四公主的肩膀,“夫妻和顺呢,一半是忍让,额驸大多都是让着我的,还有一半呢……”
“什么呀?”
“一半什么?”
元衿和四公主同时好奇。
可只见三公主脸颊微红,微微低头,然后起身去内屋拿出了个小盒子塞到四公主贴身的荷包里。
“也不知道你洞房是哪天,先给你,自个儿到时候用得上。”
她说罢掏出帕子来,故作镇定地擦擦嘴,从左边嘴角擦到右边,擦花了一口胭脂。
“什么呀?”
四公主单纯,毫无知觉地要去翻开荷包。
而元衿却意思到了什么,扑过去要拦住四姐把这东西当场掏出来“社死”。
可手慢了一步,小盒子被掏出被翻开,随着四公主的手抖落在了地上。
室内一片寂静。
元衿:苍天呢,救命啊,她为什么要穿到清朝和两个公主姐姐一起看“小黄片”?
第二天,三人起了个大早。
难得出宫,三公主要带他们在城里转转。
换了寻常的便服,套上辆普通富贵人家用的马车,三人聚坐在车里往最热闹的前门去。
四公主还在抱怨自家三姐:“三姐自婚后,没羞没臊!哼!”
三公主看着马车棚顶不认输,“我这是为你操心,等你有那日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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