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砖和墙砖都是淡绿色的马赛克瓷砖,像一个覆满青苔的巨大鱼缸,墙上小气窗渗进些许暗淡的光线,反射着清冷却靡丽的绿光,映在那条雪白的鱼儿身上。
淋浴间的推拉门滑轨有些老旧,拉开时咣啷咣啷的,阮玫有水珠流进了眼睛,一直闭着眼没撩开眼皮:“你等等呀,我把泡沫都洗掉就好了。”
陈山野唔了一声,伸手从她身前的置物架上拿了块香皂,半透淡黄色,像块蜂蜜,他自己不太喜欢用沐浴露,洗身子更喜欢用香皂。
当一块坚硬的东西触碰到她奶尖的时候,阮玫背脊颤了颤,她微微撩开眼皮,低头一看,朦朦胧胧中看见是陈山野的香皂。
她重新闭上眼,继续搓揉自己的头发,由得陈山野在她的乳尖和乳肉上一圈圈打磨着。
香甜黄油在浇灌上蜂蜜的舒芙蕾上方慢慢融化,水润的浆果饱胀鲜甜,陈山野弹了弹其中一颗,换来一声娇吟:“痒、痒……”
“小奶头痒了?那帮你挠挠。”
他用食指指甲边缘在那最敏感的尖端一下下拨逗,另一只手拿着香皂往下,在小腹打满滑腻的皂沫,白色泡沫挂在黑蜷幼嫩的毛发上,很快被温水冲走,满室都是蜂蜜清香。
“宝,脚分开点。”陈山野哄她,香皂在饱满阴阜上滑着冰徘徊打转。
阮玫把已经冲干净的长发拨弄在肩膀前,半睁开眼,手撑着身旁的马赛克瓷砖,把腰微微凹下再分开两条腿,双腿中间的嫣红窄缝微张,有温水顺着臀缝经过那玫瑰花苞般的小穴口。
黄色香皂轻松滑进两片阴唇中间,开始寻找着那颗还没剥开糖纸的樱桃糖果。
嫣红的糖纸一层层褪下,夏季樱桃制成的糖果\x08摇晃着滚出来,蜂巢蜜块绕着它缓慢地打转,慢慢给它裹上额外的晶莹甜美。
一个礼拜没做爱,使快感极其快速地在小腹里堆叠起来,阮玫忍不住想合上腿,把那作坏的蜜块夹得无法动弹,陈山野看穿她的想法,两指揪着红肿的奶尖碾磨揉扯:“不许夹紧,再分开点。”
花缝颤巍巍又张开了一些,陈山野丢下了香皂,拿花洒把沾在阴蒂上的皂液冲净,才用手指逗弄那颗被玩得湿滑融化的小糖。
另一只手探进温热小穴里搅起风浪,指节微微勾起,探索抚过着穴壁上一道道甜蜜的皱褶,点燃一寸寸潮湿的欲火,勾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屋里屋外滴答答下着雨,阮玫颤抖的双腿之间也是,半蹲在地的陈山野抽出泡得湿皱的两根手指,带出在身体里蓄了好几天的雨水,小穴咕唧吐出几滴温热的淫液。
他站起身从后面贴上阮玫,在她耳边舔走挂在手指上的湿黏,沙哑的声音充满色欲:“这么快就泄了啊……才一个礼拜没做就这么敏感?”
阮玫慢慢缓过劲,转过身勾住陈山野的脖子,踮起的脚趾在瓷砖上乱踩出水花,阴阜急切磨蹭着勃起的性器。
水滴挂在她的睫毛尾端摇摇欲坠,像挂在松针上的冰晶,她胡乱啃咬男人的嘴唇下巴和喉结,细碎嘤咛着:“谁让你在酒店那两天不肏我啊……”
“思扬就睡在旁边,你还想做什么坏事?”陈山野甩了一掌在她臀肉上,啪一声清脆响亮。
——在长隆那两天陈思扬到最后不肯跟爷爷奶奶一起睡,硬赖在陈山野房间,陈山野拗不过小孩,这样也苦了睡在一张床上却没法做点什么事情的两人。
“那你现在还不快点对我做点坏坏的事?”阮玫白了他一眼,睫毛上的冰晶掉落,她伸手下去摸那根炙热的肉茎,拇指将小孔里溢出的黏液涂抹开。
“要在这里还是回房间?”陈山野说是这么说,但已经把阮玫抵到了墙边,提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硕大的龟首抵在花穴口浅浅顶着。
花洒坠落的水柱从他们身上漫过,只留下金色鱼鳞般的水珠。
泥泞的小穴像金鱼嘴巴一样轻咬着陈山野,阮玫用舌头舔过上唇的水迹,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蒙上水汽:“先在这里做一次吧……嗯哈、哥哥进来了啊……”
越来越大的雨声敲打在铁皮雨篷上,是哪位贵妇脖子上那串被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他们在攀满青苔的玻璃房子里做尽缠绵悱恻的情事。
老房子水压不穩定,温水时猛时缓,\x08陈山野的抽送也一样,捣弄得太快太深时,肏过肉穴内每一处敏感位置时,就会将阮玫身上金色的红色的鳞片撞落满地。
泡在水箱里的轻声哼唧呻吟是金鱼吐出的小气泡,在被龟棱猛地撞开深处小口时,才变成了海豚跃出海面时的尖鸣。
释放的时候陈山野射在淡绿色墙砖上,大部分白浊缓缓滑落,顺着水流从他们的脚边溜走,还有一些覆在绿砖表面,粘糊且淫靡。
窗外雨声不停,他们会在事后接许多的吻,直到其中一方透不过气为止。
这场大雨绵延不休,就像南方漫长得似乎没有终点的夏天一样。
可大雨终会停,夏天也终会完结。
————作者的废话————
接下来是进入尾段剧情啦,我的刀子终于要亮出来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默念文案的he一百遍哟。
明天想捋捋最后的一段路,申请请假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