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儿盘亮条顺的妙龄姑娘涌进,束身旗袍袅娜娉婷,开叉裙摆像人鱼喝下毒药快要变为曼妙长腿的鱼尾巴。
今日是家姐忌日,加上早晨和现今在位的高太太起了冲突,沈佳昌没什么心情玩乐,但抵不过在家也是无聊,最终还是应了朋友的邀约。
本想随意点一个小姐留下,沈佳昌抬起的视线里撞进了一抹墨绿。
姐夫再娶的家宴他不情不愿地去了,虽然露个脸就愤愤离场,但还是见过那天的高太太。
墨绿真丝旗袍裹着一身娇软的羊脂白玉,像被海藻缠住了身子的人鱼。
沈佳昌对这鸠占鹊巢的女人一直没什么好感,可早上那人伶牙俐齿的硬气模样倒是勾起了他一些兴趣。
他指着穿墨绿旗袍的女孩:“就她吧。”
女孩估计是初来的雏儿,看看包厢地上雜乱不堪的各色布条,又看看快要衣不蔽体的姐姐们,小脸煞白,星眸乱颤。
阿妈带着其他女儿先离开,沈佳昌把小鹌鹑一样的女孩拉到身边,咬着烟翘起二郎腿,手掌丈量着她的腰宽:“会什么乐器吗?”
兰会所的姑娘多是正儿八经的在校大学生,每个人面试时都得带点才艺才能让阿妈们看上眼。
女孩唯唯诺诺:“会、会吹唢呐……”
“噗——哈哈哈哈哈哈!”
几位爷笑得四仰八叉,沈佳昌也乐了:“那你毕业后的就业情况可有点堪忧阿。”
女孩红了脸,眼眉低垂的模样竟有点某人的影子。
沈佳昌愣了愣,问:“你会钢琴吗?”
她点点头:“也会一些……”
“啊,那可巧了。”沈佳昌舔着犬齿,笑得邪佞:“我就想找个会钢琴的,今晚到我家教教我呗?”
女孩脸更白了,\x08摇头似拨浪鼓:“我不出台的,我和阿妈说好的!”
“哟,那么有骨气啊?”沈佳昌嗤笑,松了搁在她腰间的手,敞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对着红木几旁的三位姑娘扬扬下巴:“不跟我走,也行,那就加入她们一起玩吧。”
只是几句话功夫,衣料所剩最少的那位姑娘又被剪去了一截,露出性感丁字裤,小且薄的布料覆盖不住饱满白嫩的阴阜。
女孩看姐姐想伸手去挡,却被其中一个男人喝止,只好被迫在众人面前曝露着半裸的私处。
沈佳昌手指一抵,\x08沿着女孩微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划。
声音懒散痞坏:“去啊,硬骨头。”
没想到女孩竟有勇气狠瞪了他一眼,用那对滚着泪水的眼眸,接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站起身走到姐姐们身旁,小腰板挺得笔直。
沈佳昌嚯了一声,加入了骰子游戏。
几人有意让沈佳昌输,女孩身上的墨绿色布料越来越短,很快到了膝盖上。
脸上的视死如归也挂不住了,代替之的是无措与惊慌。
只是布料最少的姑娘还是最快失去了身上的全部布料,\x08连蕾丝胸衣和底裤都被剪烂。
点她留下的陈少勾勾手指,她便摇着腰肢走到男人身边。
陈少拉开裤链,拍了拍身边女人饱满挺翘的桃臀,满眼欲望高涨:“来,先给你妹妹打个样啊。”
旁边的张少也拉下裤链,已经被后入得哼哼唧唧的姑娘眉精眼企,也握着张少的物什熟练地舔弄起来。
第一次见这局面的小雏鸟\x08哆嗦着嘴唇抽泣起来,沈佳昌哗啦啦摇晃着手里的骰子,\x08唇边猩红火星闪烁,倒三角眼里灌满阴险毒汁:“不出台,也是要在这里被操的,阿妈没有教过你吗?硬骨头。”
出台的话只需要伺候一个男人,可如果不出台的话,则要伺候四个男人。
女孩在旗袍短至腿心的时候,流着泪跟沈佳昌说,沈少,我跟你走。
沈佳昌这一天的烦闷终于散尽,丢下剪子揽着女孩往外走,还好心情地让阿妈把今晚的帐都记他名下。
他喝了酒,会所给两人安排了车,另外再派人将骚橘色超跑送回他家。
阿妈在门口弯腰送着沈佳昌上车,等车尾灯消失在视线内,她走到无人的角落,拢了拢肩上的白狐披肩,拨了个电话出去。
对方接起后,阿妈直接汇报情况:“少爷,把人送出去了。”
对面打了个哈欠,倦意通过话筒听得清清楚楚,阿妈才想起这个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明天假期结束了少爷还得早起上学。
她急忙道歉:“抱歉啊少爷,我忘了时间,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我知道了,人是你看着送上车的是吧?等明儿个姑娘回来了,问问她有多少成把握。”
“行,我心中有数。”
郑谦乐又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咕哝道:“嗯,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