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漱口水都快用了大半瓶……”
点名册孤零零地躺在花纹地毯上,身上不多的光线越来越细窄,门啪嗒自动关上,只剩一室昏暗。
饿过头的白鲨叼住了荧光乌贼往深海拖拽,将猎物迅速扒了个精光,抛进软沙一样的床垫中。
藻发披散,白乳晃荡,粉尖挺立,黑眸迷蒙,檀口微启,脚趾蜷缩,双膝互磨,贝肉鼓胀。
莹润胴体在黑暗中都能白得发光。
高子默丢开眼镜,食指中指在嘴里含湿,剥开两片软滑贝肉,揉起那颗石榴籽一样的小阴核。
“想我把你舔泄,还是用手指干你?”他语气认真地问着十级荤骚话。
骆希举起娇软手臂,软绵绵的触手一般,绕住少年的脖,腰肢鼓起如倒挂弯月:“都不要,我要那个……”
高子默扯开浴巾:“哪个?说清楚。”
骆希声颤娇嗔:“肉棒……”
高子默头发未全干,摇头的时候有水珠甩下:“太文艺的我听不明白,又不是什么霸道总裁小黄文。”
骆希瞪他,贝齿咬紧,水唇一合,再一开,张开的嘴里能看见软滑泛光的舌头,像条等着人挠肚皮的金鱼。
高子默手撑在她两侧,笑容邪气:“好的,骚\x08希希。”
鸟要飞九天,鱼能游深潭。
少年将他身下的小妈妈干得不停渗水,唤出口的嘤咛也不间断:“子默的……好厉害……肏得我、好舒服……”
“你才厉害,水多到不行,跟尿尿一样……”高子默边大力抽送边去咬她的唇:“等会郑谦乐回来,要让他闻到了。”
“那怎么办、啊啊——”
肉壁上的一小块敏感软肉被顶撞到,骆希皱起眉,小腹阵阵痉挛。
“我不是把房卡给你了吗?”
“……嗯?”
“那卡是郑谦乐的。”
“啊,那他不就、唔——”
高子默没给骆希再说话的机会,他才不管郑谦乐今晚要在外头徘徊多久。
他低头咬住她生长出蔷薇的唇,把她甬道里的潮水又狠又重地撞出来,溅得床单深浅斑驳。
“痛——”骆希眼眶里蓄满泪,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道细小伤口,被高子默一含一吮,又发疼了。
高子默尝到丝丝血腥味,停下动作:“怎么了?”
“可能是在飞机上,嘴唇有点太干……”
指腹轻抚过她的唇,像搓揉着娇嫩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渗出点点血珠,在昏暗里也能摄人心魂。
高子默轻吹一口气:“好可怜,我帮你呼呼。”
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手机屏幕一亮一暗。
而这一次,两人吻得情深缱绻,没人去在意那鬼魅一样的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