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得骆希都开始怀疑,自己那一巴掌是不是给得太狠了,敲碎了男孩的自尊心。
在营地的行程只剩两天,晚餐例行清点人数时,高子默没有出现。
郑谦乐举起手:“老师,子默下午打球时崴到脚了。”
骆希在点名簿高子默名字后面的空格打了个叉,瞥了一眼郑谦乐:“你小时候有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真的,你可以问Jackson。”
Jackson不在骆希带的学生名单里,骆希点完名,交代学生们吃完饭后的活动,今晚有篝火晚会。
拿餐的时候她碰见Jackson,便顺口问了一句,高子默是不是崴到脚了。
美国小伙点头如捣蒜:“对的对的,他脚肿了。”
骆希吃了点东西,离开餐厅时,跟侍应要了一袋冰块。
她没有高子默木屋的钥匙,到门口时敲了敲。
没人应,她再敲了一次,还是没人。
她走到旁边的小窗,往前凑,眼睛贴近玻璃,白灰窗帘拉得严实,没开灯,窥不见里面的光景。
她一手拎着冰袋,一手拿出手机想给高子默打个电话,语音刚拨出去,屋里的窗帘唰一声拉开了。
面无表情的高子默取下耳机,隔着玻璃问:“你来干嘛?”
骆希挂了电话,举起手里的冰袋:“开门。”
进了门,骆希见高子默把重心都放在右脚,左脚没敢用力往地上踩。
锁了门,再把旁边的窗帘拉上,她说:“你坐到床上,我给你冰敷一下。”
今晚高子默倒是穿衣服了,下身红色篮球裤,上身白T恤。
他躺到床上,背靠床头,脚踝处像被火烤过,红了一片。
骆希在床沿坐下,将冰袋轻敷到发红的部位,嘟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伤到骨头吗?”
“唔。”
骆希瞥他一眼,故意使了点力,把冰袋狠按到高子默脚上:“唔什么,好好说话。”
“嘶——”高子默蹙眉,伸手去抓她的腕子:“骨头没事,但很痛。”
手又一次被他带着动作,但这次骆希没着急抽出。
两人不再说话。
实木黑桐木吊扇在头顶上一圈圈转着,洁白月光被搅成发泡的淡奶油,浇淋在他们身上,浸进每一个毛细孔。连呼出的气都甜腻得发慌。
吊扇转了好久,可少年身上好烫,骆希额头也沁出细汗,手中的冰块都似乎要融化成春水,她停下动作:“应该好了……”
可高子默不愿放过她,拉着她的手腕往上,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些莫名的委屈:“没好呢,还有别的地方疼。”
他下身的篮球裤,看着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可月光淌在他身上,将他胯间的凸起\x08照得明显。
像座起伏的小山。
“骆希,帮帮我,它每一晚都硬得难受啊。”
冰块划过小腿,在膝盖处停了一下,高子默边说流氓话,边想了想。
最终还是决定拿走冰袋。
他不需要用真的冰块来降火,那会冻伤吧?
裤子里的那团小火山肉眼可见地颤动,骆希不禁呼吸加快:“……你不是会自己弄出来吗?每天晚上在走廊里……”
微凉的手隔着布料,按在发烫的性器上,高子默止不住喟叹出声,说:“自己撸好可怜,你就帮帮我嘛。”
末了还特意加了一句:“用手就好。”
像被躲在深渊的暗黑精灵魅惑,骆希晕眩感加重,胸廓起伏,双颊滚烫。
她的五指虚拢着性器,红色光滑的运动服布料就像大地烧起火,烧得她手心出汗,两道眉毛一时皱起,一时舒展,似乎内心有天人交战。
“……高子默,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唔!”
高子默吮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话语,像含住发泡奶油上的两瓣新鲜草莓,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太用力就会把草莓嚼出汁液。
他学东西是很快,但第一次做的事依然难免会有些磕碰,也可能是终于尝到骆希的味道,动作着急了许多,舌头迫不及待地叩开牙关,闯进骆希潮湿黏热的口腔,翻搅起情欲漩涡。
嘴唇濡湿嘴唇,舌头追赶舌头,牙齿磕碰牙齿,高子默没控制自己的呼吸,好快就喘不过气。
从骆希口里退出来,月光下,两人舌尖连着的银丝晶莹透亮。
他哑声问:“今晚又吃了黑森林?好甜。”
他的手掌依然带着她的,上上下下飞快地动。
骆希手上的凉意无法将火山的温度降下,滚烫岩浆在高子默身体里来回流窜,最后全部聚集在火山底部,随时等着爆发。
高子默右手有空,掖起骆希垂落于耳畔的发丝,再用拇指指腹捻着她沾水的玫瑰红唇。
他想起刚才骆希没说完的话,喘着气,帮她补完语句:“你是我的骆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