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进来递过水瓶喂孩子,韩柏辛说:“他没睡好,闹觉,我哄他再睡会吧。”
韩柏辛继续抱着孩子哄,在安静昏沉的房间里,他极富耐心地给孩子哼吟,熟练地演他最熟悉的“父亲”角色,而这一切看起来又是那么自然。
朱宴重新躺下,也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吻她,她睁开眼,看韩柏辛正搂住她,在她上方,在她额头、脸颊和嘴唇上轻啄,她伸手勾他的脖子,他抬眼看她,两个人做久了夫妻,一瞬间,也都明白。
他们很久没做爱了,大概是自从有了这孩子起,床上就建了一堵墙,起先是没心情,到后来是不能够,最后孩子生了,家里乱起来,二人忙里忙外没时间。
韩柏辛也不是没在外面出入过声色场合,有时甚至是供应商请他去高级会所,找个小姐给他按摩,按着按着,这手就不老实,直往他裤子里钻,韩柏辛不是没经过这事,只是不好这口,又担心外头的不干净,恐再有什么猫腻,总也要长个心眼,便四两拨千斤给推了,回头出来还不能假清高,得交流一下,还得感激一下,男人嘛,好面子。
所以,他现在在自己家里,碰的又是自己老婆,心里防线一松,浑身就跟着火一样,压在她身上,那物早硬邦邦地顶在她腿间。
男人嘛,也好色。
“还是这么湿……”韩柏辛大手游移,抚上朱宴乳心,原来是奶水晕湿薄衫,韩柏辛埋头去咬那粉朵一点,像那孩子一样,奋力吸吮,奶汤热汁的,朱宴推他,眉心紧皱:“嘶,你怎么还和孩子争食!”
这话正中韩柏辛心病,他一怔,心里有种异样感,忽然眼前就出现韩诺冬含住朱宴乳头的场景,嘴唇蠕动,咂咂有声,他一边含吮,一边贪婪地抚摸她,同她亲吻,唇舌勾绕,有少年的力量美感和青春诱惑,韩诺冬回头看他,黑色的眼睛里有狡诈的天真,挑着嘴角说:“老韩……我们一起肏她啊!”
韩柏辛下身忽然胀痛,那种久违的破坏欲又来了,动作不由地就蛮暴起来,扯翻她睡裙,褪下她内裤,再掏出自己,像是要报复谁似的——即使要一起肏,他也要第一个肏,狠狠肏。
朱宴感受到他热涌乱息,目光逐渐暴戾,前戏都没做足,按住她的腰,就直直挺进去。
也是很久没感受到这种强硬的侵入,像被人生生劈开,朱宴忍不住哼咛,又怕把旁边的孩子吵醒,不敢叫,闷在喉咙里,他堵上来,唇齿相撞,舌头也被卷着,情津热液,她逐渐动情,竟觉体内掀翻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果然自古少妇多风情,她总觉自己这身肉跟粘他身上似的,百骨柔媚,曼腰摆荡,她身材没变多少,反而胸更圆硕臀更翘,这让韩柏辛觉得,自己一旦入了她的肉,简直就再也拔不出来,恨不得溺死在她里头湿润的勾勾褶褶里,她比从前更滑腻,他那东西就一头头往里撞,龟棱摩擦,竖刷横扫,吸着肉,每一下都要入到底,不忍抽,又拉弓,使劲儿一顶,顶到最深处,两卵撞击啪啪响,饥狂嗜欲,他头脑涨热,心里激跳,恨她竟勾引自己儿子偷情,又爱她怎么又让人欲罢不能,爱一下,恨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真想弄死她,又觉得自己离不开她,摇摆中,他简直要发了疯。
朱宴也真受得住,勾着腿,翘着脚,在空中打开又并拢,搁在韩柏辛的肩上,夹磨他,提臀迎凑,水滋啦啦地流,肉唇大开,红粉一吐,苞含粗紫长茎,刮蹭穴间珠舌,她便只觉滑痒难耐,腹下一颤,竟直直喷出一腔水去,衫子也湿,全是奶汁,朱宴还舍不得浪费,半起身子凑乳,星眼朦胧,早辨不清眼前的是老韩,小韩,还是那小小韩。
“快吃……”
嘤咛一声,韩柏辛抱住她,低头衔住露出白汁的肉头,这奶胀肿,捏在手里也沉甸甸,他便吮啮,便疯狂耸腰,头偏了一偏,想象韩诺冬就在旁边看他疯狂肏弄朱宴——实际上,韩诺冬不是没看过,韩柏辛也有所怀疑,但现在,他就是要给他看——老子的,你永远拿不走!
就是要看韩诺冬嫉妒到扭曲、痛苦到疯狂撸弄自己又近不了身,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吧。
韩柏辛暗暗笑了,忽然就在这诡异的满足感中泄了自己。
****************************
好久没吃肉,先吃一小口
下章我要放大肉!吼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