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
徐冬冬听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太好了,低头狠狠咬了她一口。
“啊!”密蕊捂住脸,难以置信道:”你咬我"
还不是轻轻地咬,是真的重重地咬,她都觉得被咬得那块肉火辣辣的疼,似要肿起来。
徐冬冬亮了亮牙齿,威胁道:“你再说叶心远好,我就咬死你!”
不想密蕊没有被吓到,反而扑哧笑了出来,主动搂住冬冬的脖子,脑袋在他胸口磨蹭着。
冬冬这样好像她小时候养过的大黄狗,在她放羊的时候就会这样龇着牙追着羊跑。
可这话不能和冬冬说,他会生气的。
徐冬冬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要被密蕊蹭融化了,只有身下的欲根愈发坚挺,抵在两人之间,硬邦邦的。
他环住密蕊,柔软的针织完美地贴合着身体曲线,手掌在她背部缓缓摩挲着。
然后低头去寻那一抹朱色,含进嘴里,细细舔弄着。
“嗯~”
密蕊也伸出舌尖,和他交缠转圈着,互相舔吮着对方的津液。
她腿忍不住抬起来,白嫩的大腿从裙摆的裂缝伸出来,磨着冬冬。
徐冬冬一把捞住她不停下滑的大腿,手指掐进嫩肉里,喑哑道:“你要做什么~”
“嗯~"密蕊拿胸蹭着他,嘤咛着:”我下面好痒你摸摸嘛~”
徐冬冬咬牙,往前一步,将密蕊的腿往上一提固定到腰间,裙子缩起,跨间的鼓包也自然钻进裙底,抵到她的大腿根部。
明明在往前一点就能碰到湿软的穴口了,冬冬却停下,不住喘息:“我们可是在外面的厕所"
密蕊不满地扭着身子,主动往下坐,瘙痒的穴磨到粗糙的布料,酥麻中带着丝丝的痛,如微微的电流瞬间流窜到头颅。”啊~冬冬~“
密蕊一边叫,一边伸手去拔他的裤子。
徐冬冬倒吸了一口气,“你小声点,啊~”,随着滑嫩的小手溜进裤子里,他干脆又低头含住那又甜又会叫的小嘴。
把两人的呻吟都堵住了。
炙热肿胀的肉根随着那双小手挣出牢笼,蹭过滑腻的大腿内侧,直接抵到又湿又软的穴口。
嗯?!
“你内裤!哦~”
徐冬冬还来不及责问,硕大的龟头已经陷进粘腻的沼泽里,难以自拔。
便干脆奋力插了进去。
“啊!”密蕊仰首,还搭在他腰上的小脚晃了下,粉嘟嘟的脚趾自己勾了起来。
还有点肿的小穴被大肉棒插进去,有点痛,更多却是一种舒爽。
“小荡妇,连内裤都不穿!”
徐冬冬眼睛有些发红,想到密蕊没穿内衣没穿内裤就这么和叶心远在舞池里抱了那么久。衣服布料这么软,根本什么都挡不住!
万一他没来,万一叶心远兽性大发,是不是在舞池里撩起裙子就可以直接插进来了!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怕,腰不停往上顶,明显有个进入的动作,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开紧密的媚肉,插到了花心深处,抵到了耻骨间,不停耸动:“我肏死你,肏烂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出门!”
“啊!”密蕊不住跟着叫了出来,被撞的后背在门板上一直摩擦着,她手抵在冬冬肩上,奶子也不停跟着晃。单只脚立在地上,时不时被肏的踮起脚尖,摇摇欲坠,重心更是基本转移到花穴里粗壮的肉根上。
“呜呜~冬冬~我错了~我真错了~”密蕊嘤嘤哭了出来,她真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呜呜~你轻点~”
徐冬冬气还没出呢,欲望更是嚣张,怎么可能停的下来,干脆把密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就将她卡在人和门之间,又狠又重,肏个不停,连门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白兰月在间隔里听的清清楚楚,甚至连那噗嗤噗嗤的水声都能听到。
她咬紧下唇,脸色越发苍白。
浑浑噩噩开了门要走,不想门口又纠缠着进来一对男女,她一吓又回到间隔里把门锁上。
那一对男女听到里面有其他人做爱不以为然,反而哈哈大笑,就在外面更加肆无忌惮地做了起来。
白兰月听到隔壁的声音停了下,但没多久又发出啪啪啪抽插的声音,倒是几乎听不见两人的叫声。
出也出不去,白兰月只能被迫听着两场春宫。
一场激情似火,一场压抑激烈,不停地碰撞,连空气似乎都灼热了起来。
白兰月半倚着门,两腿不由越拢越紧,最后轻轻地摩挲起来。
她闭着眼,不住喘气,两条腿磨得越来越紧,几乎要拧成麻花。
“嗯~"等她轻哼出来,阴蒂摩擦的高潮也随之而来。
门外那一对男女先停了下来,似乎男方觉得有点丢人,不停催促着女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