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那个禽兽竟然就是大哥。
“没有!”密蕊几近奔溃道,“他没有强迫我!我自愿的……”
徐冬冬浑身僵硬,缓缓将密蕊拉下来,似哭似笑起来,“自愿?”
“你是自愿的,那我呢……我是什么,是天下第一大傻逼吗?”
密蕊泪流不止,双眼哭的像核桃一样,不停摇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前以为做爱是做按摩……揉肩膀和下面是一样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呜呜呜,冬冬对不起。”
“这怎么能一样!”徐冬冬觉得荒谬至极,“你都多大了!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懂!”
密蕊泣不成声,“我,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
徐冬冬抿紧唇,一边觉得自己可笑可悲,一边又忍不住相信她,“除了徐波波,你还跟谁做过?”
密蕊连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
良久,徐冬冬才将胸口的郁气吐了出来。
“密蕊,我可以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从今以后,你只能爱我,只能和我做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徐冬冬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你可以做到吗?”
密蕊巴眨了下眼睛,只觉得前面的路灯似被水汽晕染开,糊糊的一团,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我做不到…”
“我爱的是徐瀚平。”
——
第二天一早,周晓晴便赶了过来。
徐建国正在吃早饭,看到她便将筷子搁下,“南楼的守卫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什么人都放进来!”
周晓晴的笑脸僵硬在脸上,勉强维持着,“是瀚平说您和徐波波都住院了,特意嘱咐我一早过来替他看看您们。他现在有个很紧急的任务,是赶不回了,也希望您别责怪他。”
“哼,他那是为祖国做贡献,我有什么好责备的。倒是你,三番两次凑到我面前,惺惺作态,令人作呕!说到底,这罪魁祸首还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让徐瀚平去那个乡下把密蕊带回来。现在也不会搞出这么乌糟糟的事来!晦气!”
周晓晴本来被训的脸上一阵青红交白,突然似想到什么。
“您是说,这次徐波波和您住院是因为密蕊?她犯什么错拉?”
徐建国瞥了她一眼,拄着拐杖起来,懒得多说。
周晓晴连忙跟上说道:“您老人家要是不喜欢密蕊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将她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