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我实在不懂你为什么要急着出去,难道你还真想嫁给那个米亦清不成?”
“对。”密蕊睁开眼,“我想嫁给他。”
她没转身,没看到男人一瞬间撑住床的脆弱。
紧紧攥住了被单,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徐波波难以置信道:“你喜欢上他了?!”
“喜欢,喜欢到没有他我可以去死。”
太痛了,心口裂了一大道缝,风呼啦啦地往里灌,扯着筋骨血脉,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可你爱的不是徐冬冬吗?”
脑海里立即浮现少年一腔热血真挚地向她表白,
“我没有爱过徐冬冬,更不会爱上你。”
这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从密蕊嘴里得到答案。
所有的幻想,期待都在这一刻变的脆弱,不堪一击。
如果密蕊一点都不爱他,那她为什么会站在他面前,替他挡住徐瀚平的鞭子。
如果密蕊一点都不爱他,那为什么当初要说会永远站在他这边,支持他?
可他不能再承受第二次打击了,他只能问:“你如果连冬冬都不爱,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做爱?”
密蕊怒从心头起,饿得浑身无力的身子突然猛地起来,“你告诉我做爱是什么!”
徐波波怔​​愣。
“你说的是按摩!你当初就是想哄我睡觉,却又不愿承担负责,才扯出这么个荒诞无稽的理由!”密蕊说着又忍不住落泪,原本以为三年了,她总该想开了,可事实是伤疤一撕开,里面依然血淋淋,从来没有愈合过。
“我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地勾引冬冬,还天真地以为是替他做按摩。被人揭穿,被骂是贱人的时候,你知道我那时候的心情吗?”
“我觉得,我被全世界抛弃了。”
徐波波眼眶泛红。
他从没想过当初无意识的玩笑,会让密蕊承受这么大的伤害。
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深的伤害。
“对不起。”
他看不了密蕊的眼睛。
转身出去。
徐波波在阳台上坐了一晚。
烟抽了两包,桌上满满的烟灰烟蒂。
黎明破晓的时候,天边是粉白色的,云是稀薄的流水状,一行燕子成人形飞过。
这样的美景,如果没有密蕊又有什么意思。
因为他的轻狂让密蕊有了隔阂间隙,可那也凭什么要轻而易举地让外人?
还不如跟冬冬,至少还在徐家,他每天看的到摸的到。
那个米亦清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趁虚而入,陪了密蕊三年。
密蕊可是他们家带出来的,从小养到大。他又怎么会甘心替他人做嫁衣。
徐波波拧灭了最后一根烟,神色冷峻。
他回到房间里,密蕊还在睡,小胳膊小腿抱着被子,如奶脂般细腻。
一件一件脱去还带着晨雾的衣服,徐波波上床,从后面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