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去偷东西,可怕什么?”
“偷人不算偷?”
“而且哪有你这样的,我明明睡的好好的”周凝的话戛然而止,觉得不宜详谈这件事,直接跳过去:“还有啊,以后不许去我家,你知道我有多担惊受怕吗,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还得想怎么撒谎解释屋里的各种”
“各种什么?”
“他昨晚就念叨说感觉家里有你车里的味儿。”说完周凝指了指他车上的香薰:“别再用了。”
她细数他种种最后让她难堪的举动,说起来就刹不住车了,小嘴一张一合说个没完。
时千乐在其中,这是个好预兆,她要是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了才叫悲哀呢。
他开车到了一家位置偏一点的小旅馆。
周凝看到褪色的招牌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时千,开着豪车带人来这种地方开房?
一个奇怪的想法冒出来,周凝问他:“时千,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了。”
时千凑过来往她脖子里偷了个香,顺手把安全带解开。
“嗯?那你说为什么?”
“你是舍不得花钱,想白嫖吧?”
时千被她莫名其妙的想法逗笑,“你说是就是。”
周凝哼了一声,嘀咕道:“有钱人就是小气。”
时千就把车大大方方的停在旅馆门口的停车位上,一把搂过还不情不愿的周凝开始往里走。
旅馆老板娘热情似火,咧着嘴笑问他们开什么样的。
时千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周凝,问:“什么样的最便宜。”
老板娘愣了一下,说标间一晚上一百。
“钟点房呢?”
“钟点60,二楼有空房吗?”
“有。”老板娘收了钱给了个牌子,牌子上用皮筋绑了一枚钥匙。
要走时周凝终于抬起头,她拽了下时千,眼神领着他往老板娘身后的避孕用品上瞟。
时千毫不避讳:“还用那个?”
周凝在下面拧了他一把,说这么大声干嘛。
时千妥协,跟老板娘指了指后面的盒子:“最大号超薄的。”
买完就塞给了周凝,周凝边走边看上面的小字,找生产日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