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入就直说
这种趁人之危把人操醒的事原来不止发生在周凝家床上,时总在他的床上也爱干。
周凝心里纳闷,他是有什么饥渴症吗,连睡着了的人都不放过。
“时千渴了”
周凝等人拔出去倒水时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趴着睡。
时千回来伸着手叫她起来喝,她就抬起个脑袋就着他喂过来的动作喝了一大口,他放杯子的功夫她又钻进了被子里,压住被子边缘不让他进来。
他先是好商好量的拽了两下叫她松开,她闷在被子里大声说不要。
“小心闷死你,再不出来我去关空调了。”
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叫喊声:“关吧,反正不是我一个人热。”
时千看着缩成个乌龟形状的周凝,最后说了一遍让她出来。
再得到否定回答后时千决定采取暴力措施了。
他走到床脚,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的脚腕,猛地一拽把人拖出来。
“啊!”周凝吓坏了,上半身还在被子里捂着,下半身已经悬空了,被子被她揉得一团糟,一时间她成了困兽,挣扎着扑腾找出口。
他的床极大,被子也同样,缩进中央后找哪个方向的边缘都费劲。
时千废话不多说,按开她的大腿挺身塞了进去。
拽住她不老实企图踢人的小腿,抬起来往她脚心挠。
被子里的周凝扑腾的扑腾的更厉害了,一着急歪着身子从侧面钻出了脑袋。
“时千,你神经病!”
他继续挠她脚心,顶她花心,“我怎么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