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更刺激
晚上周凝没起来吃饭,一觉睡过去到半夜才被魏远东上床的动静惊的转醒。
腰上搂过来一条胳膊,周凝习惯性的想叫时千,他每次这么贴上来不是做完了就是想要了,一个时字脱口而出,直接把她吓醒。
“嗯?”魏远东搭好背后的被子。
她随机应变:“十点了吗?”。
魏远东身子紧贴上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脖子说都十二点了。
周凝感觉到魏远东动作的含义,她握住伸向衣摆里的手:“老公,经期”
“老婆,我快想死你了,看看也不行吗,我不动你。”
要是平时看看也没事,可今天全身都是吻痕,还有
她在门后和时千做完之后她去洗手间吐精液,他从口袋里掏出她给他从书房拿来的笔,蹲在她下面把快消失的牙印用笔圈了起来,圆圈画的圆润,他觉得难得,就添了几笔。
周凝吐完一看火气直往上窜,他居然画了个乌龟在她耻骨边上!
她当即就沾了水去搓,发现根本洗不下来。
他没事人一样出去了,她把那处搓红了也没洗下来。
他说起码一个星期才会掉。
见她坚持,魏远东只好讪讪的把手伸出来,心里觉得周凝有些无趣,但她拧着眉难忍痛经的时候他又心疼她,他把被他弄乱的衣摆整理好,老老实实抱着她。
“老婆。”
“嗯?”
“我爱你。”
周凝笑了一下:“我也爱你。”
“困吗现在?”
“还好。”
“我们说说话吧。”
周凝翻个身和他面对面,“想说点什么?”
“说说你对初恋有什么看法。”
“这又是工作策划上的内容吗?你先说你怎么觉得。”
“不是都说初恋无疾而终失败收场吗?”
“我们就不是啊,你是我的初恋,我和初恋结婚了。”
魏远东试探性的问:“那你介意我的初恋不是你吗?”
“不介意,反正都过去了。”
“那你介意”
“介意什么?”
魏远东眼神闪了一下,磕巴道:“介意介意我总出差不能陪你吗?”
“你又要走啊?”
“明天下午走,中午给你做顿好吃的。”
第二天魏远东准备午饭的时候提议叫时千过来一起吃,周凝听后感觉没之前那么抵触他们见面了,但对昨天的事心有愧疚,不好意思去叫他。
于是魏远东放下菜刀去叫他的时候周凝竖着耳朵听动静,听见时千家的门开了,他低沉的声音出现,说了几句后门关上了,他们一块过来,走近了之后周凝听见自己老公的大嗓门。
“时总是不是病了,没昨天精神了。”
病了?周凝心想,昨天还好好的啊。
时千进来的时候轻咳了一声,周凝回过头去看,目光和他在半空交汇,她心虚的躲开了。
“时总先坐一下啊,我给你开电视,马上可以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