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孕期周凝都过得不顺畅,时千一点险都不敢冒,中间那几个月能行房的时候都没敢动她,没了房事的周凝自动忽略了“欺负”的隐含意思。
虽不知道为什么会见红,但她觉得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让婆婆站到自己这边,天知道她睡前脑子里嗡嗡的全是千金千蛋几个字。
周凝委屈巴巴的抱上婆婆的腰,连连点头:“妈,就是他欺负我了,欺负得特别狠一点都不让着我我说什么他都不听就光顾着自己高兴”
婆婆一听脸都绿了,尤其是在周凝的妈妈面前,感觉老脸都没处搁,恨不得现在就把时千的耳朵提溜过来臭骂一顿。
“这臭小子,不是让他克制点吗,也不看月份都多大了还敢,你等着,等他回来我给你收拾他!”
周凝顺杆爬,重新靠回去,弱弱的说:“妈,时千说给孩子取名叫时千金千石。”说完满脸的不情愿。
婆婆诶了一声,“那不行。”
周凝眼睛放光。
“孩子的名不能有时千的字,得去掉千字。”
时金时蛋?!
周凝欲哭无泪。
婆婆笑了两声,安抚道:“逗你的,不让他取,回头找时千的爷爷取。”
周凝这才松了一口气,四处张望一圈,“时千呢?”
“楼下做手术去了,一会就上来了。”
“啊?”周凝马上意识到他去做什么手术,“他真做啊?”
时千回来后先被自己老妈叫出去训了一通,苦着脸进来,不敢质问周凝为什么让他背黑锅,一屁股坐在周凝床上,用动作发泄自己的委屈。
“你昨晚是不是又做春梦了?梦见我干你了?”
周凝抬起胳膊往他腿上拍了一下,怎么刚生完他就开始憋不住爆脏话了。
这件事先放放,周凝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的手术,问了手术成功了吗,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什么病根?”
“我听人家说男的做结扎的话会没力气,干不了重活之类的。”
“那都是他们不想结扎的借口。”时千笑得隐晦,把她没撤走的手拉住伸向裤裆:“这不,雄风依旧。”
周凝心里高兴,骂了句臭不要脸,开始向他炫耀婆婆和自己统一立场并把取名权交给爷爷的事。
时千握着她软软的小手,在自己那处轻轻揉着,叫了她一声。
“嗯?”周凝答。
“我和我妹的名字就是我爷爷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