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
话虽这么说,男人的声音却早没了最初的清润,沙哑中全是浓重的欲望。
凤唯轻笑,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她踢了高跟鞋,鞋跟落在酒店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男人会意,脱下她的直筒女士西裤,纤细的腰肢下,是和乳罩成套的裸色蕾丝内裤。
凤唯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但又觉得太矫情做作,索性拉住男人直接吻上去。
男人从凤唯的小动作里读出她的心思,任由她毫无章法地舔吮,然后渐渐反客为主,将她带入到他的节奏中。
凤唯再次陷入被动,腿间的湿润昭示着她早已动情,男人轻轻掰开她的双膝,长指撩起印出水渍的底裤,从边缘探了进去。
察觉到陌生的触摸,凤唯身子下意识地僵硬起来。
“别怕,放轻松。”
男人薄唇轻吻着她的唇瓣,接而又轻咬上她的耳垂,手指把弄着她的乳儿,一点点瓦解她的防备。
凤唯下身已是一片泥泞,身为调情高手的狩猎者很满意看到自己的这副杰作。
寻着隐匿在花瓣下的花蕊,轻轻一按,女人似触电般颤抖着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劲腰。
“别……”凤唯的声音有些抖。
“别什么?”男人在她耳边吹着气。
别什么?别继续?还是别停下?凤唯自己也不知道。
一根手指探入了花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似要把这入侵者给推搡出去。
花径里紧窄得要命,仅是一根手指都难以前行。
凤唯隐忍着没有出声,可隆起的眉间象征着理智与情欲在做最后的挣扎。
倏地,手指似探到了某块软肉,向上挑弄的瞬间凤唯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惊呼出声。
“啊……”
情欲瞬间燃烧掉了理智,此时的凤唯只剩下了本能,“那、那里……嗯啊……”
娇媚的呻吟接连不断,谁也想不到此时在沙发上放浪形骸的女人,会是那冷傲的高岭之花凤唯?
花径里源源不断渗出花蜜,将皮质沙发打湿得透亮。
“真骚。”
被一根手指送上高潮的凤唯陷入了失神,以致于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男人,一双笑意无边的桃花眼里,泛着淡漠的凉薄。
花径哆哆嗦嗦吮吸着男人的手指,高潮的余韵还未平复,又一根手指填入其中。
“不行……”凤唯蹙眉捉住男人的肩膀,涂有蔻丹指尖似要突破男人的衬衣刺进肉里。
“别害怕,你可以的……”
男人充满情欲的低沉嗓音如恶魔的低语在凤唯耳边萦绕……
“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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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不知一会儿到底是谁先急?
八爷:宝贝儿,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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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勉强上了点肉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