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臭美了!”凤唯不给面子地反驳,“好几次我还没完全湿润你就进来了,还经常被你弄得红肿破皮,年节那会儿还撕裂了!你管这叫技术好?”
女人翻起脸来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风雅尴尬地挠了挠鼻翼,没想到凤唯这么快就跟他翻旧账了。
大丈夫能屈能屈,林风雅自然是主动认错,“当时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做好前戏再开始的。”
只希望某个女人不要嫌他墨迹,在前戏开始没多久就抓住他的鸡巴往小屄里塞。
男人做小伏低,可凤唯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技巧的?”
林风雅抿了抿唇,感觉像是遇到了世纪难题,“凤,你知道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是一件多么屈辱且伤自尊的事吗?”
他委婉地想模糊话题,凤唯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行’不可耻,可耻的是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故意装作自己很行的样子,招摇撞市。”
自从被花蓉警告过之后,凤唯自然是悉心听取了花老师的教导,认真且系统地了解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性爱过程,才发现她与林风雅之间简直可以用野蛮一词来形容。
他们之间的性爱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倘若他们中换了一个人,这样剧烈的性爱程度,绝对会出事。
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
但她和林风雅都没有出现任何异样,那些伤痛于她来说更像是兴奋的催化剂,不但不会觉得不适,反而能让她更加投入到性爱当中。
凤唯能肯定,自己绝不是什么受虐狂,她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但不是没有痛觉,可奇妙的是,她就是迷恋与林风雅做爱,根本体会不到花蓉所讲的那般危险和痛楚。
凤唯曾以为自己会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永远性冷淡,可林风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床上也能那么骚。
她发现,她跟林风雅,可能有些特别。
林风雅被当面指出“不行”,脸上有些难看,在承认与否认之间,他选择了沉默,不论哪个选项,他都说不出口。
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情欲,对于性上面的经验也无非是来自书本与常识。
他知道女人在性爱中更喜爱伴侣的爱抚,所以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努力要求自己做好前戏和后戏。
但有些东西是理智无法控制的,例如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肏弄她,占有她,玷污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宛如早已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无法抑制,无法反抗。
林风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顺着凤唯的脖颈亲吻到肩头,下身轻轻耸动了一下,搅合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小穴,声音喑哑,“我从没对哪个人动过情,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起反应而答应和你做炮友。”
没有等到凤唯开口,林风雅又继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原因并不感兴趣了,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