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愉快的抖了抖,妃河想想總不能就讓莫這麼樣子吧?所幸就也怕進了泡澡的木桶裡,這桶子兩個人坐有些小了,她半靠著木桶邊緣,回頭看莫還是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臉色微紅便慢慢的用自己的後臀磨了磨那發燙的頂部。
不知道是不是上回忍得太久了,妃河自己這不過是碰了碰那東西就有點心癢,見莫臉上沒什麼反應她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伸手自己撫摸著腿間,尋到唇間的花珠慢慢的搓揉著。
這身體意外的敏感,妃河自己輕摸幾下腿就有些顫了,感覺有些濕潤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便扶著莫的陽物往自己的穴口對準
將頂端貼上穴口後,她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來著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莫就已經本能的抬了抬腰撞了進去,妃河猝不及防仰起頭來哼了一聲,這才心底一陣罵娘。
臥操是第一次!?
「等、等等!」妃河忘記自己換皮子了,這沒經驗的身體對於第一次歡愛根本習慣不了,加上又是獸人那粗大又狂野的性器,一下一下往體內硬頂進去,浴桶裡的水嘩嘩作響,妃河攀在浴桶邊緣喘氣,伴隨著每次的衝撞難受的哼著。
去你的剛才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給我撞得這麼高興!啊!啊!要壞了!
妃河咬牙挺過了十來下,莫像是尋到本能一樣對著她就是一陣猛衝亂撞的,看來就算變成魔使也沒能把本能抹去,太苦逼了,妃河有些無力,才第一次的身體竟然就被逼著把獸人性器全部吞進肚子裡,花穴口火辣辣的又麻又熱,兩腿沒有力氣的讓妃河身子一直往下滑去。
莫好不容易將自己許久沒有發洩的陽物撞進緊緻的花穴之後,便停留在深處享受著內壁細緻的吞吮,獸人是有發情期的,雖然魔使常常連發情期都被封印起來,但確實還是有必須定期處裡性慾的案例。
妃河終是撐不住身子往下滑去,莫想扣住她的腰,但身上全是泡沫滑溜溜的根本扣不住,莫乾脆坐了下來讓妃河坐在她腿上,陽物也深深攪入花穴深處磨蹭花心。
「呃啊!」妃河夾了夾雙腿努力想站起來,好讓頂在深處的陽物能退出來些,她還需要一點時間習慣。
但身後的莫很快就發現她的意圖,一把拉起妃河的雙腿掛到浴盆外頭去,這姿勢讓妃河的臀部更往下沉,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兩人交合的地方。
「唉?嗯這樣沒辦法嗯呃啊!」妃河發現這動作讓她沒辦法好好使力了,莫掐著她的髖骨就把她用力往下壓,在水裡莫能輕易操控著妃河的身體,兩手扣著妃河的臀就讓她順著浮力上上下下的移動。
就像將妃河當作洩慾的用具一樣上下套弄著自己的陽物,妃河掙扎不了,聲音中帶著些微的哭腔「不行這樣太深了!嗯啊!嗯慢點嗯!」
她從沒嘗試過第一次就被這麼狠狠的操幹,花穴裡頭痠脹難受,被陽物磨擦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發麻,卻沒能有絲毫習慣的時間,就一直被不斷的衝搗花心,攪得她穴裡陣陣緊縮,卻是惡性循環的讓獸人越來越興奮而已。
「呃啊痛慢點、嗯啊!」突然妃河一聲軟黏的驚呼,整個內壁都顫抖起來僅僅吸吮住橫衝直撞的陽物,妃河的腰身忍不住往前挺了挺,一時之間喉嚨裡發出悶悶的輕哼。
莫那張木頭臉也有了一點變化,原來毫無生氣的眸子閃過一丁點亮光很快便消逝了,只覺得陽物被用力絞緊實在太舒服了,便就著剛才意外頂到的地方更深更用力的頂了進去。
之後整個晚上妃河寧願莫沒找到她舒服的點', '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