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莫的头顶,又手痒的揪了一下她的耳朵,妃河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面前,仔细的观察莫的脸。
莫就这么让她观察,妃河很仔细的看她,那双属于兽类的眼睛直视着前方,妃河就直接跟她大眼瞪着小眼,然后,拉起她的手来说道「你还记得我吧?你曾经还认我做主人的,虽然现在壳换了不知道还作不作数,但我是妃河,你认不认得出来。」
她像是在给孩子苦口婆心,但也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后自己还笑了一声,感觉真是傻透了。
「妃河。」
妃河猛然抬起头来,就见莫眼睛晃了晃,嘴巴又困难的说了两个字「主、主人。」
这惊喜来得妃河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着莫的双手「对对对!妃河,你还记得我!」
莫眉头皱了起来,像是逼迫破损的器械运转一样,太阳穴的青筋浮了起来一跳一跳的,她咬住牙齿,从齿缝间努力迸出话语来「妃河呃 」
「等等、你别激动!不用这样逼迫自己想起来啊!」妃河看她这使劲的模样,怕她下一刻就要爆血管了,兽人会中风吗?有谁能回答她兽人会中风吗! ?
「啊」莫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但却一下又飘忽的无影无踪,这让她痛苦不已,脑袋里像有什么东西被不断的撕裂开来。
妃河见状赶紧扑了过去,莫却正好倒了下来,整个人发热显然是发烧了,妃河努力的撑着她,把莫给拉到床上放好,躺在床上的兽人闭着双眼额上还全是汗水,显然是头痛到昏过去了。
老天,她把魔使弄坏了怎么破! ?
妃河忙前忙后的给莫擦汗,又想办法给她喂了点水,平时机警的兽人被一番摆弄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妃河按了按她的人中也没效果,这担心的不行却也没有办法。
她知道魔使的精神已经非常脆弱了,此时非常的痛恨自己心急,明知道很可能对莫造成负担,却还把人给逼得昏过去,这要是精神完全破坏了,以后变成植物人该怎么办才好
「哼嗯」莫难受的发出几声呻吟,从小到大莫作为兽人从来没有撒娇示弱的机会,兽人在这世界无疑是危险的,即使病痛难受,她也只会本能的压抑着声音,静待在疼痛中忍耐。
在头痛欲裂之中,莫却隐约感觉到额上有块软布慢慢地移动着,替她擦去难受的汗水,身上炙热滚烫,也有人用浸了凉水的布巾给她擦身子降温,大大减轻她的痛苦,这种温柔竟让她有种想哭的委屈。
那替她擦汗的人没有发现,以为眼角那只是汗水的替她擦去,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之后莫便彻底没了意识,脑袋里糊成一片像是陷入似真半假的睡梦之中',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