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将雌性放到软些的地方在继续的,但妃河那穴口收缩吸吮的力道太过诱人了,莫哪里还忍得住,竟就这么站在床边将怀里的妃河上下颠晃,由下而上的捣弄着软滑的湿穴。
「唔嗯哼嗯!」这姿势太过不稳了,妃河总感觉自己身子要往下沉,但随即又被火热的阳物给顶回原来的高度,两腿左右张着无法合上,她两手扶在莫的胳膊上紧紧抓着,狠不惜怪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这在穴里噗吱吱的顶弄没有几下,妃河因为身子紧绷所以特别有感觉,刚才还未退去的余韵总是很轻易的再次兴奋起来,妃河轻抽一口气哽咽一声「慢呃!」
那花穴一阵强力的收缩,莫正好抽出一半正要在推进去,就被这阵挤压给用力的推了出去。
没收住力道,莫用坚硬火热的阳物在妃河的花穴上一阵摩擦,因大开双腿而花唇微开,阳物的最顶端正好贴着花蕊一阵毫无章法的揉弄。
「呃嗯」妃河悬空的脚尖卷了起来,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穴口收缩的感觉,还正舒服着花蒂又被一阵撩拨,体内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爆发出来,穴口大张着喷出水来,全撒在还堵在花户上的阳物上,更多的是喷在她们的床上。
妃河脑袋晕呼呼的,只是有些茫然地想着又得洗被单了,不免有些埋怨「都怪你」
她说这话时那处还滴滴答答的留着水,莫的嗅觉因为亢奋更加敏锐了,这味道让她嘴里不段分泌唾液来,低头默默的啃咬着妃河的肩头,用那里摩擦妃河的花蒂诱导更多潮水流出,那些温热的液体撒在自己的性器上感觉舒服极了。
此时妃河才被放到已经沾湿了的床上,在触碰到潮湿的床单十她失神的脸蛋不满的皱了皱,埋怨「凉不喜欢。」这沾了潮水的床单很快就没了体温,让床单便得湿湿凉凉的。
莫没说什么,只是自己也躺上床去让妃河趴到自己身上,那硬得又红又挺的阳物滑入妃河湿软的花穴中,又开始运动起来。
这次妃河真的流泪了,她趴在莫怀里欲哭无泪,却被顶的话都说不清了「不要、要这嗯这么大力太、嗯啊 」
太过分了,做得久就算了,还这么用力的顶她,要是轻一点她就不会这样一直高潮,每一次都顶在舒服的地方太不人道了,爽得妃河感觉自己脑袋都麻呼呼的,下身更像是失禁一样每顶一次就撒出一点潮水,高潮的快疯了。
「喜欢妃河。」莫认认真真的说道,撑着妃河的腋下让她骑坐着,这样她能顶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高潮中还被狠狠抽插的感觉太过激了,妃河腿软得让莫为所欲为,两人连接处湿答答的又烫又滑,妃河想说这哪是喜欢?分明是想弄死她「太、太深啊!」
「要很深,舒服。」莫也是一脸的热汗,撑着妃河的上身不让她趴下,还有余力在妃河身上摸来摸去,揪着妃河的乳尖肆意的拉扯「嗯要让妃河,怀崽。」
妃河被迫「骑」兽人,骑了一整天,到后来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自己臀部悬离床铺两腿被虚虚揽着,而最主要让她下身寻空床铺的原因,正是因为莫那胀大的阳物根部紧紧卡着她,往她体内灌注精水。
「别抬这么高,唔难受」妃河哑着嗓子软绵绵的说到,连头发都湿了全身汗流浃背的。
莫拿过床边柜子上的水壶来,自己含嘴里了后给她喂了些,妃河恍恍惚惚的想着那水哪来的?她连中途莫去拿水都不知道
肚子里逐渐被精水给灌得发胀,花穴口酥麻一片,竟是因为被灌精而反射性喜悦着',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