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巢穴是暖风
失了好多水。
水勤脑袋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的思维完全混乱了,项文端帮她擦拭下面也不晓得动。
丢掉纸巾,项文端回到床上抱着她,把她手臂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阴唇摩擦得红肿,穴口一时间还收不拢。胸口那颗再一次打开了的心脏也关不上,里面堵塞着让她憋闷的东西都在方才随着冲出身体的水液一起发泄出去,哈……她轻得可以飘起来。
环抱着她的体温给了她一种被包容的安全感,就像暖暖的风托着她,不会离开。
她真想永远待在这个舒适的怀抱中。
但是贪恋有时限,她总会醒来。
企图不着痕迹收回来的手突然被抓住,水勤僵了一下。项文端撑起胳膊看她,她避开了目光。
“你听见了。”项文端说。
水勤其实还乱着,是多年养成的自我保护习惯让她在刚刚找回一点清醒的时候就觉得危险,因为她发现自己撤下了几乎全部的防备,只差一步沦陷。她认为项文端的怀抱是安全的巢穴,但是哪会有比她自己的内心更安全的所在?
项文端说的话她好像懂了好像没懂,她也不想去思考,此刻她所有心思集中只做一件事——把她一时疏忽遗落在项文端身上的感情拾回来,全都收拢在自己心里头,关上,再锁住。
“怎么不说话?”项文端上半身撑在她两侧,发现她眼神呆呆的,脸颊有点鼓鼓的样子,活像在和谁赌气,他笑了声,“你到底是回神了还是没回神啊?”
水勤充耳不闻。